邵怡給我安排好下午的藥份,便在夏薇至的陪同下出門了,他們要去龍山寺。
我本來也想要跟著去的,可邵怡卻告訴我說,她早起接了她大師兄一個電話,讓她一個人去龍山寺,不要帶其他的人,因為他們要談的事情,可能涉及到醫家的隱秘。
夏薇至跟著去,但是也不會上山,就在山下等著邵怡。
聽聞邵怡這麼說,我也就沒有跟過去,隻是囑咐了夏薇至,讓他保護好邵怡,畢竟最近省城不太平。
而我們剩下的人則是繼續在彆墅裡待著。
邵怡這一走到了晚上還沒有回來的意思,我便給夏薇至打了電話。
夏薇至讓我不用擔心,邵元培親自坐鎮,加上仲欠也在,山附近還有X小組的巡邏,不會有壞人。
我說,我隻是了解下情況,並沒有什麼擔心的。
夏薇至便回了一句:“我在山下,也不知道山上情況,等等吧。”
這一等就到了晚上的十點多,夏薇至才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接上了邵怡,現在準備回來了。
我趕緊問邵怡的情緒怎樣。
夏薇至那邊就把電話給了邵怡,邵怡也是回答道:“宗禹哥哥,我沒事兒,就是和師父,師兄敘舊說的時間久了一點,對了,這次我大師兄給我們帶來了一條很重要的消息。”
我問什麼消息。
邵怡就說:“何薰、何婉,以及陶家的老四,今天都來了,根據何薰說,夢雲苗寨好像養著一隻禍根胎,禍根胎的種類不明,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禍根胎一直在蠶食大祭司的壽命,是用大祭司的壽命來飼養的。”
我心中不由疑惑:“那大祭司是大天師的水準,難不成是和禍根胎有關係?”
邵怡說:“我也提出了這個疑問,可何薰告訴我,大祭司是先到了大天師的實力,然後才養的禍根胎,大祭司的實力,和禍根胎並無直接關係,大祭司養禍根胎,另有因由。”
“何薰還說,那禍根胎的存在,就算在夢雲苗寨,知道的人也是極少的,更彆說外界了。”
我點頭說:“的確,我也沒有從袁叔叔那邊得到什麼消息,若是他知道禍根胎的事兒,肯定會事先告訴我的。”
邵怡在電話那頭兒繼續說:“對了,我今天也問了有關戒指的事兒,何薰說,那戒指她也曾聽說過,好像是寨子裡某位苗王的墳墓入口的鑰匙,而那個墳墓裡麵好像藏著什麼驚天的大秘密。”
“對了,我聽聞那個苗王的墳墓的鑰匙,是一位漢民設計的,據說當年為了隱藏那位苗王墓的秘密,那位漢民匠師還被殺了。”
“當然,那個秘密是什麼,何薰是不知道的。”
聽到這裡,我就道了一句:“你帶來的這些消息都很有用。”
邵怡便繼續說:“這次去滇地,我大師兄,還有何薰也會一同前往,陶家的老四,還有何婉,不會去,陶家不允許。”
我說:“是陶家的風格。”
又聊了一會兒,我就道:“行了,剩下的事情,等你們回來了再說,讓夏薇至路上開車慢點。”
邵怡“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此時我心裡已經想了很多的事情,而有一件事兒基本可以明確了,我們這次去滇地,多半和苗寨裡麵養的那隻禍根胎有關係。
同時我也猜測,蔡徴耀這次去無量山,多半是奔著苗王墓去的。
而且蔡徴耀可能有苗王木入口鑰匙的贗品,我手裡的黃金戒指,並不是唯一的記載密碼的載體。
說不定蔡徴耀手裡已經有破譯版的了。
電話的內容,我簡單又敘述了一遍,李成二就說:“我就說當年和師父去的時候,那個孩子格外的不對勁,原來裡麵養著一隻禍根胎啊!”
蘭曉月則是搖頭說:“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這些。”
一向沉默寡言的弓澤狐此時也說道:“我們這次去滇地,要直接去夢雲苗寨,也就是說,我們要直接麵對一個大天師,還有一個用大天師壽命飼養的禍根胎。”
是啊,我們這次的危險指數,又飆升了起來。
甚至不亞於去昆侖廢墟啊。
當然,若是真拿夢雲苗寨和昆侖廢墟比的話,那夢雲苗寨還是差的有點遠。
畢竟我們這次昆侖一行,不算客家、暗三家,以及我父親的力量,單說我們那一隊的實力,X小組的總組長,成覺大師,邵元培前輩,我們這樣的規模,在昆侖廢墟的外圍就折損了一位大天僧!
這還不算其他幾派勢力在不同地方的折損。
這麼一比,我們昆侖廢墟都去了,滇地苗寨就更沒有必要去怕了。
況且這次,我們還有仲欠隨行,他雖然不是大天師,卻也是邵元培大徒弟,中段天師的實力,也不是假的。
此外,滇地的那家地字列的家族也會幫我們。
我們的處境不會太差。
應該不會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