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算到這裡,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我就發現,我的額頭上竟然全部是汗,而且我的鬢角也是不停地往下趟汗水。
見我回過神來了,香姨就遞給我一些紙巾說:“快擦擦汗!”
我放下藥方開始擦汗的時候,香姨才問我:“推算到了什麼嗎?”
我把自己推算出的問題說了出來,然後補充了一句:“推算真仙的命理真的很費神,不知不覺間,我都快虛脫了。”
擦了汗,香姨又把車停在一間小超市的門前,讓我去超市裡麵買了一些水。
幾口水下肚,我才感覺身體舒緩了很多。
香姨也是對我說道:“真仙的命理自然不是那麼容易推算的,倒是你,如果你推算的這些都是正確的,那你的卜算能力就真的有點逆天了。”
很快,我們就找到了一間中醫藥鋪,這些藥材也比較容易拿。
我們也是每樣買了一些。
在我們買的時候,藥房的老中醫就一直跟我們說,如果想要解暑的話,他有一些偏方,問我們需不需要,還說我們拿的藥材有些雜,效果不見得好。
我們則是給婉拒了。
買好了藥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六點多鐘了。
我們一進門就發現真仙坐在沙發上等我們。
從表麵上看,他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那殺死人一般的壓迫感,也是讓我們不由心生畏懼。
進門後,香姨就把拿來的藥遞給真仙說:“都在這裡了。”
真仙並沒有去拿那些藥,而是看著我倆說了一句:“這些藥留給你們解暑了,我不需要。”
接著真仙又看了看我說:“我今天給自己卜算了一下,就發現我的命理波動很多,說明有人在卜算我的命理,那個人是不是你。”
我愣了一下,剛準備狡辯,就覺得自己在真仙麵前說謊好像並沒有什麼意義,就老實的點了點頭。
香姨立刻替我開脫說:“是我讓他卜算的。”
真相看著香姨說了一句:“你,回屋去!”
香姨還想說什麼,真仙就又不耐煩地重複了一句:“回屋!”
我擔心香姨受罰,也是趕緊說:“香姨,不用擔心我,他應該不是要懲罰我。”
聽到我這麼說,香姨才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帶著一絲擔心回了自己的房間,她關房門的時候很輕,還留了一道縫隙。
真仙也沒有計較這些,而是看著我問:“說說看,你都算到了什麼。”
我也不隱瞞,又講述了一遍我算到的東西。
真仙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了一句:“一個月的時間,這比我想象中要快的多,也罷,也罷!”
他感興趣的,就隻有時間。
而我也是問了一下真仙:“你給自己都算出了一些什麼?”
真仙搖了搖頭說:“什麼也沒有算到,所以我才對你卜算的內容感興趣,沒想到你區區凡人之身,竟然能夠算透真仙的命理,你小子不同凡響。”
我又問了一句:“你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嗎?”
真仙看了看我說:“你問的有點多了。”
說罷,他就起身回屋去了。
聽到真仙回屋了,香姨也是立刻跑了出來,見我站在原地並沒有什麼事兒,她也是鬆了一口氣說:“好了,我去廚房弄點吃的,你先在沙發上休息一下。”
我點了點頭。
說是休息,其實我心裡已經開始琢磨真仙教給我的口訣了。
可惜,我還是找不出其中的玄機來。
不一會兒,香姨就弄了一些吃的過來,這次沒有藥膳,用香姨的話說,藥膳雖然大補,可老是那麼補,身體也是受不了的。
吃了晚飯,香姨就讓我早點回屋休息。
大概是因為推算真仙命理的緣故,我往床上一趟,不一會兒就睡下了,而這些天一直沒有什麼動靜的小黑豬出來活動了一下,我本來以為它要進食,可沒想到它出了背包轉了一圈,又鑽回去繼續睡了。
這小東西最近的睡勁兒太大了,估計還沒有從育沛的案子中緩過來吧。
被小黑豬吵了一會兒,我也就又睡著了。
次日清晨,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聽到“咣當”一聲巨響,我嚇了一跳,就從房間裡跑了出去,此時已經是清晨的六點鐘。
衝出來後,我就發現香姨站在餐廳,而在地上摔著一口鍋,還有很多的粥撒在地麵上。
而真仙則是一臉的憤怒坐在餐桌旁,他好像在對香姨生氣。
我心裡也是緊張了起來,香姨該不會又要被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