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裡也沒有什麼景色。
男人和女人並沒有立刻下山,而是在亭子裡坐下,然後兩個人似乎又起了爭吵。
這次男人好像沒有什麼耐心,直接給了女人一個嘴巴子。
“啪!”
那嘴巴子聽的格外響亮。
女人捂著自己的臉大怒道:“張垚,你敢打我,你敢打我?難道你不怕我把你的事都給你抖出去?”
被稱為張垚的男人忽然冷冰冰地說了一句:“說的你好像少拿了一分錢似的,我告訴你,那些事兒,都是你經手的,捅出去,咱倆誰也好不了。”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拿這些事兒威脅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女人被嚇的不敢說話了。
而我也是感覺到,那男人說的殺人,並不是開開玩笑。
於是我就小聲對同伴說了一句:“那家夥,身上有人命官司。”
張垚意識到自己說話聲音有些大了,便坐到女人的身邊,摟住女人的肩膀。
女人掙紮了幾下,也就不反抗了。
張垚繼續小聲說:“咱彆鬨了,你背後的病,我找人給你治,再不行,我找個地方,給你做個皮膚移植,我保證不會留疤的。”
女人後背的病?
應該和那個連體的嬰孩有關。
女人沒吭聲,張垚就說:“下山吧,那邊的三個人有問題,一直跟著咱們。”
女人也是往我們這邊看來,而後緊張地問張垚:“該不會是警察吧?”
張垚說:“咱們做的很乾淨,警察就算查,也查不到我們。”
女人點頭,然後就和張垚一起下山了。
張垚在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還對我說了一句:“兄弟,不管你們是哪條道上的,哥勸你們一句,離我遠點,不然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話的時候,張垚對著我腳下吐了一口唾沫。
李成二又要發作被我給攔住了。
張垚則是帶著那女人得意的離開了。
在他心裡,估計覺得我是一個膽小怕事的懦夫吧。
看著張垚走遠,李成二就問:“要追上去嗎?”
我搖頭說:“不用了,我先查一下這個人,剛才他從我麵前過的時候,我在他的麵相中看到了一些非同尋常的東西,他整個人都不乾淨。”
李成二問:“這話怎麼講。”
我說:“那家夥長著一雙開花耳,相中有雲,耳輪開花兼又薄,縱然骨硬也徒然。巨萬資財終破儘,末年貧苦受孤寒。”
“這家夥彆看著現在飛揚跋扈的,他的人生馬上就要迎來下坡路,他的萬貫家財也會在短時間散儘。”
“另外,我看他的財帛宮厚而黑,這預示著他的財運不正,他畢生積累可能都是違法亂紀所得。”
“他的奴仆宮凹陷乾癟,他對手下應該十分的刻薄。”
“他的命宮更是烏煙瘴氣,說明很多人的死都和他有關,就算他不是直接凶手,也和他脫不了乾係。”
“而且......”
說到這裡,我稍微停了一下。
李成二趕緊問:“而且什麼啊,話怎麼說一半不說了。”
我稍微想了幾秒才說:“而且我在張垚的火星位置,也就是額頭,看到了氣息印記,也就是說,他命格中可能一直在和有修為的人打交道,而且那個人還不是正道的修行,可能是一個歪門邪道。”
李成二立刻說:“這麼說來,咱們也不算多管閒事了,這是江湖事兒了。”
我點了點頭。
和李成二、夏薇至說話的時候,我也是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了袁木孚,讓他安排人查一下張垚這個人,我還偷偷拍了兩個人的照片,以及他們開的車子的照片,我也一並發給了袁木孚。
袁木孚也沒問為什麼要查這個人,直接回了我一條:“馬上辦。”
我們又在山頂待了一會兒,因為時間晚了,已經沒有人上山了,我便把小白龍放出來說:“出來飛一會兒吧,遇到生人記得躲開,對了,不能離我太遠,五十步的距離是極限。”
小白龍雖然不能說話,可我說的話,它全部聽得懂,就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開心地飛入空中。
可這一飛,我就發現,小白龍所過之處,水汽凝聚,飛快地形成了雲、霧,看起來像是騰雲駕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