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讓你死個明白,你記住了,我叫宗禹,是華夏大地,榮吉典當行的現任大朝奉。”
南洋人似乎知道榮吉,我介紹完,他立刻麵如死灰。
張垚卻不太懂江湖上的派彆,繼續說:“榮吉典當行?我在街上見過,你們那個小典當行能賺多少錢,我給你們錢,一千萬,不,兩千萬,隻要你們饒我一命!”
我說:“還是算了,你太小氣了。”
張垚繼續說:“我給你五千萬。”
我繼續冷笑。
張垚再說:“一個億,一個億。”
我還是冷笑。
南洋人此時用絕望的語氣說:“彆說了,就算你給他一百個億,在他眼裡也不過是毛毛雨罷了,錢對他來說,就隻是一個數字而已。”
張垚這才明白我們榮吉背後的實力有多麼的雄厚。
他臉上的表情也是越發的絕望了。
我問張垚:“你們最近有沒有買賣新的嬰孩,還活著的。”
張垚不吭聲。
我則是緊緊盯著他說:“你不說,我依舊可以通過你的麵相看出來,我多看出一條消息,我就會往你體內多打一張煞符,這煞符會讓你變得和那個南洋人的手一樣,最後讓你渾身腐爛而死。”
說著我淩空畫符,然將一張水逆煞符拍進了張垚的右掌之中。
不一會兒的工夫,,張垚的右手就飛快腫脹了起來,而且還變成了黑色。
見狀張垚立刻說:“我自己說,我自己說。”
我冷笑了一聲。
張垚繼續說:“在我住的彆墅那邊,城富花園,我家裡養著三個嬰兒,都是這幾個月新收的,有客戶用的話,我們會送給大師,現殺!”
聽到最後兩個字,夏薇至直接“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張垚的臉上,張垚的臉直接腫了起來,嘴角也是流出了血。
張垚疼的大喊:“不要,不要打,不要打我!”
夏薇至狠狠地說了一句:“打你,就算殺了你,都不為過,一個個孩子,你們下得去手?”
張垚說:“反正他們都是沒人要的,在我眼裡,他們都隻是商品而已。”
夏薇至怒道:“你的人性呢,良心呢?”
張垚不敢說話,生怕再被打。
夏薇至“啪”的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同時怒道:“我問你話呢,聾了,還是啞巴了。”
張垚大哭:“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則是掏出手機給袁木孚打了個電話,等我把情況說完之後,他就說:“我來安排吧,我也會把那個張垚拐賣兒童,以及導致奪命嬰孩被殺的證據提交給警方,他死刑,跑不了。”
我“嗯”了一聲掛了電話,然後對夏薇至說:“我不想看到他了,送出去,讓G7的人送警局去,他要是跑了,我讓G7的七個股東頂罪。”
夏薇至點頭,然後就拽著張垚出去了。
出門之後,我就聽到張垚在走廊裡對著那邊的陸艋說:“陸少,幫幫我,幫幫我。”
等夏薇至交代完了事情,陸艋才轉頭看著張垚說了一句:“幫你,你TM的想害死我,來人,過來把他送警局去,就說這孫子殺了人,證據什麼的,你們不用管,有人幫咱們送過去。”
的確,袁木孚已經著手安排了,以我們榮吉的辦事效率,等張垚被送到警局,我們的證據也已經送去一部分了,而送去的部分足夠讓張垚暫時走不出警局。
至於房間裡剩下的兩個人,我看了看那個許大寶說:“看你還沒有釀成大錯的份兒,這次就不為難你了,我警告你,彆走這些歪門邪道的路,滾吧。”
許大寶也是連忙答謝,然後匆匆跑出包廂。
不過很快他又被陸艋給攔住了,我去打了招呼,陸艋才放他走。
房間裡就剩下了那個南洋人,還有我們。
他眼神中已經全是絕望,已經深知難逃一死了。
我看著他說了一句:“你和張垚的生意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東西都賣給了誰,一共賣出去多少個,你一一說來,我們榮吉要把所有恃靈的後世都處理好了。”
南洋人說了一句:“這是我師門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