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說:“暗三家盜走一處,我沒追上,應該會被送到國外。”
“葛西安的那一處,我攔下了,那十惡禍根胎有些厲害,我沒有留下葛西安,被他跑了,你以後碰到他了,能躲著他,就躲著他走吧,那葛西安很難纏。”
連我父親都說難纏,看來那十惡禍根胎的確有些不簡單啊。
我還準備問幾個問題,父親又繼續說:“好了,就說到這裡吧,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至於我攔下的這一部分仙跡給不了你了,已經被怖逢拿去開悟用了。”
給怖逢了,那也算是沒有浪費。
不等我再問,父親直接掛了電話。
他很是匆忙,好像是有什麼事兒,讓他爭分奪秒似的。
好像從上次真仙墓之後,父親就變成了這樣。
看著手機,我沒有再打過去。
愣了一會兒我就對同伴們說:“看樣子,我們這兩天是白轉了,該回去了。”
“明天一早,動身,返回省城。”
同伴們也是紛紛點了點頭。
其實我們這次行動已經收獲不錯了,首先黃大仙本來就是我們的目標的,現在它已經被解決了。
其次是李成二獲得了山神牌,也算是有戰利品。
最主要的是,邵怡過了百病圖,獲得了一次開悟的機會,她的醫術,修為都精進許多。
而我這邊,在和葛西安的戰鬥中通了部分的丹田,這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兒。
這麼一想,哪怕是被暗三家搶走了一處仙跡,我心裡也是平衡了不少。
次日清晨,我們用了一天多的時間才走出深林,去到我們停車的地方,好在陳子安、陳子平兄弟兩個沒有破壞我們的車,我們也是直接驅車返回了根河市。
來到這裡後,我們便和陳楠昕分開了。
她聯係了陳家的人,然後驅車回了哈爾濱,我們則是開車返回了省城。
回到省城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所以我們就回了彆墅。
吃夠了蘭曉月給我們準備的夜宵,我便準備去睡覺,李成二卻叫住我說:“宗老板,你先等會兒,我有點事兒跟你說。”
其他人看了看,也想留下來聽,李成二便笑道:“你們就彆聽了,這是私密的事兒。”
眾人也都笑了笑,然後回房間去了。
我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看著李成二說:“神神秘秘的,你要乾嘛啊?”
李成二就把從黃大仙樹洞裡拿出的山神牌擺在我麵前的茶幾上。
我疑惑道:“什麼意思?”
李成二說:“你拿起來看看。”
我愣了一下,然後不解地拿起了那塊木牌,這木牌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古樸之氣,木牌的刻畫、刻字,以及旁邊的刻紋都保存的極好,整個牌子裹著一層厚厚的包漿,可見是經常被人盤的,就像是盤核桃一個道理。
同時李初二也在旁邊問我:“宗老板,你看這山神牌上的紋路像什麼?”
我這邊摸了一會兒其實已經有些發現了。
在山神牌的低端,有三條比較筆直的豎刻線條,而且是正麵三條,背麵三條。
每條線上,都有一些圓坑,還有一些左右橫出的紋路。
這結構,好像是並排放在一起的三把鑰匙。
我道:“這是鑰匙?”
李成二點頭說:“宗老板好眼力。”
我說:“彆廢話,你從樹洞拿出這東西的時候,早就發現了這些吧。”
李成二再次點頭,然後笑著說:“再給你看一樣東西。”
李成二從自己的背包裡摸出一張泛黃的紙,他將紙打開,上麵是一張鎖子的結構圖。
而這張紙,看著像是兩宋時期的東西。
我問李成二:“這圖紙也是從你樹洞裡撿來的?
李成二搖頭說:“那倒不是,這張圖紙是我跟著我師父雲遊的時候,偶然所得,據我師父說,這上麵的鎖子名為‘鎖仙鎖’,師父曾經給我畫過鑰匙的樣式,就是我手中這塊山神牌,不過師父給我畫的鑰匙上,並沒有山神牌上的刻畫。”
我有些疑惑看著李成二說:“就這些東西,為什麼你不當著大家的麵說啊。”
李成二說:“這鎖仙鎖背後還有一個關於榮吉黑暗曆史的故事,其中很多情節對榮吉很不利,我必須經過你的同意才能講給其他人聽,所以在給他們講之前,你先聽一下。”
而我已經不由自主地把鎖仙鎖和根河地區的仙跡聯係到一起了。
直覺也告訴我,其中聯係不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