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石墩上的馬首和狗獸暫時不明白什麼含義,這種墓前的雕刻很少見。”
謝冕問我:“對了,宗大朝奉,你為什麼忽然打電話,讓我停止挖掘了,你的電話再晚打來一會兒,我們就要破門進去了。”
我把在村民麵相上看到的情況給謝冕講了一下,然後補充道:“這次挖掘必須慎重,否則可能釀成大災難。”
謝冕也是點了點頭。
我們說話的時候,我就發現榮吉那些人已經不知不覺全部靠了過來,那些真人修為的人,看我的眼神顯得極其炙熱,我可以看出他們對我的崇拜。
我笑了笑說:“大家也不用拿這樣的眼神看我。”
我這才發現,他們不僅僅是看我,看李成二的表情也是如此。
我忽然想起李成二給我說的,歐陽震悳排的九天師名次,當時他好像隻說了八個人,他說最後一個是徐坤,可到徐坤的時候,才八個人。
所以我就說:“李成二,那九天師排名的最後一個,是不是你。”
李成二笑道:“宗老板,我以為你一早就知道了,原來你還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排名靠前,不屑我這個老末呢。”
簡單扯偏了幾句話,我們又回到正題,謝冕問我:“宗大朝奉,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開展工作啊?”
我深吸一口氣說:“你們都上去,禦四家、高政,謝冕,你們跟著我進墓。”
蔣蘇亞說:“我呢。”
我指了指蘇夜說:“你在上麵照顧她,守著上麵也很重要,一會兒一定得守好墓道口,防止有臟東西跑出來。”
這裡畢竟人多,蔣蘇亞也沒有和我爭辯,對著我點了點頭,表示服從我的安排。
榮吉其他的人,也是紛紛退到了土坑上麵。
我看向李成二,他便抽出巫器匕首,然後對著鐵疙瘩斬了幾下,那鐵疙瘩鎖鏈也是“咣當”一聲就被打開,然後掉在地麵,在地麵的上石條上濺起了火化。
李成二剛要去推鐵門,弓澤狐一把上前,然後拉住李成二說:“李師叔,小心機關,我走前麵吧。”
李成二點頭說:“那小狐狸,你小心點。”
弓澤狐取出魯班尺,他對著空氣丈量了幾下,然後忽然左手出掌,直接拍在了鐵門上。
“咯吱!”
“嘭!”
鐵門就被弓澤狐暴力地給推開了。
同時無數的飛箭就在我們麵前的墓道裡亂飛。
有些射出來的,也是被弓澤狐用魯班尺給擋下了。
弓澤狐一邊擋那些箭矢,嘴裡還小聲誦念著什麼,等著箭矢停下了,他才輕聲說了一句:“謝師祖護佑!”
接著他把魯班尺收了起來,然後緩緩邁步往裡麵走。
謝冕在旁邊驚訝道:“這就是《缺一門》中的至高探術,魂遊入穴?在這術法麵前,這些簡單的機關基本形同虛設。”
剛才弓澤狐的魂魄離體了?
我剛準備開天目,李成二就拉住我的手說:“宗老板,省著點力氣吧,小狐狸的魂魄已經回來了,沒想到小狐狸竟然偷偷摸摸進步這麼快了。”
我也是笑了笑。
這墓道並不長,是沿著一個斜坡向下的,差不多二十多米,垂直高度在六七米左右。
走到墓道的儘頭,便又是一扇鐵門,這次鐵門的石刻雕像就變成了雞和豬。
看樣子,應該和屬相有關。
而十二屬相匹配地支,門口的狗和馬,就是地支中的戌和午,而我現在麵前的就是酉和亥。
這鐵門和第一道鐵門差不多,不過鐵鏈就不是鐵疙瘩了,這裡的鐵鏈並沒有多少生鏽。
特彆是鎖子上還有文字。
我上前查探,就發現上麵的文字竟然是兩個名字:霍雲山、蘇長墨。
霍雲山的旁邊還有一個雞頭的雕刻,蘇長墨的名字旁邊則是豬頭的雕刻。
我瞬間聯想到了榮吉曾經的十二家天字列家族。
後來暗三家叛離,成了天字列九家。
難不成天字列以前對應過屬相和地支嗎?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下麵藏著的,可能是榮吉的秘密!
可是這墓是宋朝的,榮吉留了很多關於宋代以後的資料,並無有關天字列對應地支的記載啊。
難不成是我想多了?
見我的表情變化很大,李成二用手電照了照我就問:“宗老板,你是不是有什麼重大發現了。”
我道:“這裡埋著的東西,很可能和榮吉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