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笑容仿佛更甜了,我忽然意識到,這清子溝肯定不會這麼治愈每一個魂魄有殘缺的人,這花霈霈,應該是第一個,或者說是唯一的一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花霈霈就是被清子溝選中的人,我之前猜測這裡會治愈每一個人的假設就要被推翻了。
可花霈霈為什麼會被選中呢?
我仔細觀察她,想要從她身上找出一些線索,可除了她殘缺的魂魄外,就沒有其他值得關注的地方了。
我們說說笑笑,時間就來到了中午,花霈霈那邊也是終於停了筆,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就算是深呼吸,她的呼吸節奏依舊十分的完美。
胸脯起伏好像都是有規律可循的。
她看了看我們這邊說:“你們過來看看哈,可不要笑話我哈,我臨時發揮了一些。”
我們全部走過去看,畫幅上正是我們這些人在柿子潭旁邊聊天的景象。
隻不過我們身上全部換上了古裝,而且還梳了古裝的造型,可從人臉和身形來看,還是能夠清晰地看出正是我們。
我和蔣蘇亞站在一起,我雙手插兜,她的一隻手伸進我的兜裡。
邵怡和蘇夜站在我身邊,蘇夜有些害羞地看著我,邵怡則是很自然地往我身邊靠。
李成二雙手彈開,好像是在大放厥詞,蘭曉月一臉崇拜地看著他。
弓澤狐和夏薇至站的比較近,他們兩個看起來都比較安靜,夏薇至盯著作畫的方向,而弓澤狐則是盯著我們。
按理說,我們這些人都齊了,可奇怪的是,在我們這些人邊緣處的一塊石頭上,花霈霈多畫了一個僧人。
那僧人看起來年紀不大,他雙手合十,盯著我們一群人在微笑,身上散發出一股氣質,而這種氣質和畫中周圍的環境渾然天成。
我問花霈霈:“這裡怎麼有一個和尚。”
花霈霈笑了笑說:“我說過了,我臨場發揮了一下,我本來想把自己畫進去的,可在把你們畫好之後,我覺得我進去顯得有些突兀,就加了一個僧人,這畫麵一下就和諧了很多,而且我已經把那個僧人當成了我。”
聽到花霈霈這麼一想,我的直覺便動了一下,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兒,那僧人並不是花霈霈無意畫出來的,而是大七魄在給她的意識裡注入了這麼一個形象,她便不自覺的畫了出來。
而她自己則是覺得這個形象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大七魄讓花霈霈把那個僧人的形象和我們一行人畫在一起,是在向我們傳遞某種消息嗎?
我盯著這幅畫看的越發入神了。
畫紙不大,可花霈霈卻可以把每個人都畫的如此傳神,這畫工沒得說,再加上這完美的溝通,這幅說是大師之作都不為過。
拿著這幅畫去考全國最好的美院都沒有問題!
在畫作裡,我們被換上古裝,應該也是大七魄暗示給花霈霈的想法吧。
看了一會兒我就對花霈霈說:“這幅畫能賣給我嗎?”
花霈霈笑道:“賣什麼賣,我送給你就好了,如果你願意等,等我回去上個色再給你。”
我說:“要上色的話,就在這裡吧,我看你也帶著顏料呢,正好這裡有水,我來幫你調顏料。”
花霈霈笑道:“你也懂畫。”
我說:“什麼都略懂一點。”
在我和花霈霈交談的時候,我發現她命宮、財帛宮中的氣息開始發生變化。
兩宮位置升起了長虹之氣。
這種相氣一旦出現,就不會立刻消失,而是會陪伴相主一輩子。
命理泛紅,福運昌隆啊!
不僅如此,那長虹之氣還輻射到了花霈霈的額頭兩邊的福祿宮,看樣子花霈霈將來恐怕會名利雙收,而這一切都可能和她的畫有關。
一邊想著這些,我一邊對花霈霈說:“這樣,這幅畫,我出十萬買了。”
花霈霈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宗老板,你就彆開玩笑了。”
我說:“我沒有開玩笑,我敢保證,將來這幅畫的價值,肯定在我給你出價的十倍以上,你就不要推辭了,是我賺了便宜。”
花霈霈疑惑道:“你就彆打趣了。”
我說:“沒開玩笑。”
說著,我直接要了花霈霈的卡號,真給她轉了十萬。
花霈霈在收到收款短信的瞬間,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