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爺爺,這個月十五,你們會回來嗎?”
爺爺想了想說:“你父親可能會回去,我是回不去了,我這邊有一件不輸給國內的大事兒,兩個地方都不容有閃失。”
我問那邊是什麼事兒。
爺爺就說:“有關滅世者的,我們必須在這邊阻止他們。”
我有些擔心說:“那您要多多小心。”
爺爺就說:“放心好了,這次事件並不是直接麵對真仙,危險係數不是很大,倒是你那邊,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萬一真有真仙出來了,你就要仰仗你爸身邊的那位真仙了,從目前來說,你要和他打好關係。”
我說:“我知道。”
爺爺又吩咐了幾句,我們就掛斷了電話。
我躺在沙發上消化著爺爺說的話,我現在還是有些分不清,爺爺和袁氶剛到底誰才是那個在天機盟內部說話有些份量的人。
是爺爺?
是袁氶剛?
都有可能。
還有這個釣魚計劃,未免太大了,華夏三個大的江湖勢力都糾纏在其中,這樣的魄力,似乎不是袁氶剛的風格。
難不成真是爺爺?
可我又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對。
時間很快到了七點多鐘,蘭曉月喊我去吃早飯,蔣蘇亞也是醒來,換了一身好看的衣服下樓。
她看我的眼神還是有些閃躲,被我清除了意識裡的魘,蔣蘇亞的理智雖然戰勝了放大的負麵心裡,可那種心思卻還在無時無刻影響她。
同時她也意識到自己一些行為中的錯誤,所以變得更為的不自信了。
魘給蔣蘇亞精神狀態帶來的後遺症,已經開始顯現出來了。
她恐怕再也變不回之前那個單純、可愛,還有點小灑脫的蔣蘇亞了。
我對著蔣蘇亞招招手,讓她坐我旁邊吃飯,然後又對她說了一句:“今天沒什麼事兒的話,陪我去一趟董福樓吧,給我當司機,對了,到時候,你在樓下等我,那個包廂你是不能進的,我有些事兒,要和許立單獨談一談。”
蔣蘇亞點頭問我:“什麼時候?”
我說:“中午!”
蔣蘇亞點頭。
而我也是給蔡徵耀打了電話,確定了一下中午的時間。
中午很快就到了,蔣蘇亞開車帶著我前去,她一路上沒說什麼話,都在認真的開車。
來到董福樓門口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外麵有很多不是董福樓的女接待,她們穿的花枝招展。
她們在迎接一批又一批的客人。
而那些客人,都算是有錢人。
我到了門口,蔡徵耀親自迎接我,然後領著我們上樓去了。
蔣蘇亞則是說:“我在樓下等你忙吧。”
蔡徵耀說:“樓下亂,這樣,你到我樓上的辦公室去。”
我點了點頭,蔣蘇亞這才說了一句:“好。”
上樓之後,我們分開,蔣蘇亞去了蔡徵耀的辦公室,而我則是隨著蔡徵耀去了一間包廂,一邊走蔡徵耀就說:“許立已經到了很久了,他在包廂裡等著您了。”
我點了點頭說:“好了,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包廂,你幫我在門口守著。”
蔡徵耀連忙點頭。
進了包廂,蔡徵耀替我關上了門。
房間裡坐著的許立也是站起身對我說了一句:“宗大朝奉,來了。”
我拱手回了一句:“來了。”
許立穿著一身很潮的黑色衣服,看來像是準備出道了。
他旁邊還放著一個琴箱,我知道裡麵裝的是劍。
於是我便開玩笑說了一句:“許大領導,你這是準備去什麼節目做練習生了嗎?”
許立笑了笑說:“宗大朝奉可真會開玩笑,我這形象還差了點。”
我問許立:“你這次找我單獨來,是要談什麼事兒?”
許立說:“殺歐陽震悳!”
我不由愣住,沒想到他這麼著急動歐陽震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