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震悳看著許立說:“我聽說了,你被人設計,險些送命。”
許立擺擺手,身後四個身著長衫的中年人,壓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來到了臨時監獄的門口。
那年輕人身上被鎖鏈鎖著,嘴上貼著一張符咒。
那是一張帶有詛咒性質的咒符,可以防止那年青人大喊大叫。
年青人被推到臨時監獄的廣場上,許立上前撕下了那人嘴上的咒符。年青人立刻大喊:“歐陽大領導,快快救我。”
歐陽震悳眉頭緊鎖說了一句:“你是誰,我不認得你。”
年青人一臉惶恐說:“歐陽大領導,你不能這樣,你答應過我,要保我的,我做的事情被許家的人發現了,你說過,許立死了,就慢慢扶持我上位,讓我做大領導的,救我,救我。”
歐陽震悳大怒:“一派胡言!”
此時江湖小組的人也是麵麵相覷。
相比於歐陽震悳,江湖小組的人更喜歡許立,因為許立背後的家族,江湖氣息更多一些,更讓江湖人有好感。
不少江湖小組的人,已經開始排斥歐陽震悳了。
此時一直沒有再動手的黑衣真仙微微搖了搖頭說了一句:“廢物,這就是你們安排的好局?”
黑衣真仙這話一出,眾人更是驚訝。
居酒令的麵色也是不好使了,他看著黑衣真仙還是極力否認道:“你說什麼,什麼我們安排的好局,說的我們好像和你有聯係似的。”
黑衣真仙則是一臉不耐煩地說道:“你知道嗎,在一群螻蟻麵前演戲,真的讓我覺得很丟人,這凡間的氣運,我們早就不在乎了,隻有你們這些修不成正果的人,才貪戀凡間,什麼權謀,什麼國運,在我們仙人看來,全都不值一提。”
“我這次下界來,也是被迫,畢竟有些老家夥,還覺得你們這些螻蟻需要照顧,他們很享受被你們供奉的高高的,享受你們的膜拜,可這些對我來說又有何用呢,我隻想早點打完,然後回去睡個懶覺。”
“這凡塵汙垢滿地,我受夠了。”
黑衣真仙變得煩躁不安了起來。
我知道,這是我的捆仙大陣起作用了。
黑衣真仙也是已經預感到了危險。
說罷那些話,黑衣真仙還是揮舞手中的重刀去攻擊我父親的無相法身。
無相法身早有準備,手中長矛用力往前一刺,逼的真仙隻能再次拉開距離。
居酒令看了看歐陽震悳說:“這就是你的安排,讓一個毛頭小子給耍的團團轉,我還是太相信你了,你的棋怎麼走,怎麼錯,我真是押錯寶了。”
歐陽震悳瞥了居酒令一眼說:“少廢話,事到臨頭那就隻有一條路可以走,殺!”
居酒令點了點頭說:“也罷,我們這邊有真仙幫忙,勝利終究還是我們的,等這些人都死了,後麵的事兒怎麼說,還不得由著我們這些活人。”
父親那邊冷笑道:“你們真是太迷信真仙了,真仙並不是無敵的,要知道,在上古時期,真仙不過是人王的家臣而已,哪有如今的這般地位。”
“真仙口口聲聲說修成仙得正果,殊不知正果絕非成仙一條路,做那人中之聖,也是正果!”
黑衣真仙看著我父親說了一句:“胡說八道!”
說罷,黑衣真仙再次揮舞重刀劈向我父親。
父親那邊也是操控無相法身迅速應對。
“當當當......”
一時間兩個人也是打成一團。
歐陽震悳看了看我,然後對旁邊的居酒令說:“我來殺了他!你去搶狐狸。”
不等居酒令回答,許立看著歐陽震悳說了一句:“歐陽老領導,咱們的賬先算一下吧,設計害我,其罪當殺!”
歐陽震悳看著許立緩緩說了一句:“你要和我動手?”
許立冷笑道:“早就有這個想法,今天好像能名正言順了。”
許立這是在借我們榮吉的勢來清理門戶,而這也是我默許的。
居酒令看了看我說:“看來,對付你,得我親自動手了!”
我道:“領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