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還沒,這隻是我找到的人選而已,你可彆先亂說,等我見了方前輩,這事兒才能確定下來,到時候我給你準信兒。”
袁木孚點了點頭說:“宗老板,這次人選上,你的安排用心了。”
我從袁木孚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對我的一絲感激。
見狀,我隻能更加愧疚地說了一句:“隻是委屈袁叔叔和你了。”
袁木孚則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宗老板,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我們都是榮吉的人,為了榮吉好的事兒,我和父親,都義不容辭,我們心中裝的是大義,沒有那麼多的小肚雞腸。”
我也是把手搭在袁木孚地肩膀上說道:“你是我的好兄長啊。”
簡單聊了這些事兒後,袁木孚就說:“好了,我沒其他的事兒了,先走了,我去一趟臨時監獄那邊,那邊的拆除工作還在繼續。”
我對袁木孚說:“這些事兒,你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沒必要親自跑一趟。”
袁木孚卻是搖頭說:“聽你親口說的,心裡有底。”
我此時才明白,袁木孚親自來,也是想親眼看看我在納新問題的處置上,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態度,看到的和單純聽到的,自然是不同的。
而從袁木孚的反應來看,他對我的態度和做法,應該很滿意。
不一會兒袁木孚也就離開了。
我心裡也是長長出了一口氣。
此時蘭曉月過來收茶杯,同時看著我說了一句:“心裡很累吧?”
我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是有點,以前我在榮吉做小職員的時候,是一個小菜鳥,每天就為了那點工資較勁腦子,可不用想這麼多的事情,也不用這麼累。”
蘭曉月笑著說:“總有人要坐你的位置,辛苦了,宗老板。”
蘭曉月的笑和聲音都很治愈,就好像是一個溫暖的姐姐。
這個時候,李成二從屋裡出來,他伸了一個懶腰說:“宗老板,今天起的很早了,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我說:“一會兒我們去一趟許家營村。”
李成二詫異道:“許家在太行上的大本營?”
我點頭說:“是的。”
李成二就說:“那大本營是許家為了配合許立做大領導,為了讓許家距離燕山那邊近一點,才在太行山裡新修的一個村子,為了配合支持許立,聽說許家是全部搬過來的。”
我道:“你倒是知道的挺多,沒錯,就是那裡,我要去看看許家的情況,同時和他們聊下入天字列的事兒。”
李成二點頭說:“好嘞,我去準備下。”
吃了早飯,我們收拾東西,就動身前往太行山脈中的許家營村了。
叫許家營的村子地圖上有好幾個,可是卻沒有一個我們要去的,許家的那個新村子在太行山的北段,和燕山山脈相連。
地點的話,就在一處山勢崎嶇的山穀裡麵。
去之前,我也是給許立打了電話,他也告訴了我詳細的坐標。
其實他不說,我們榮吉也已經查到了。
陪同我一起前去的自然是狐小蓮和禦四家,他們現在已經是我出門的標配了。
在去許家的路上,我接到了蔣蘇亞的電話,她已經從帝都回去了,見我們不在,便詢問我的去向。
當我說,我在去許家的路上的時候,她顯得有些失望。
我則是對蔣蘇亞說:“好了,乖,你在家裡等著我,如果不出什麼差錯,明天我就回去了,你在省城好好的。”
蔣蘇亞“嗯”了一聲說:“那你們路上小心點,我在省城等你們。”
簡單聊過之後,我們就掛了電話。
接下來的路上,我們並沒有聊太多的事兒,大部分的時間各自都在玩自己的手機。
等著我們接近五台山的時候,夏薇至忽然說道:“我師父好像在五台山,剛才聊天,師父問我去什麼地方,我說去許家,師父說讓我們去接他,他要和我們一起去許家,宗老板,你看......”
按照原來的計劃,我要等著許家入天字列後,才去見方思的,可現在他竟然主動提出要和我們一起前往,這多少有些打亂我的計劃。
不過老前輩提出的,我又沒有太大的理由反對,便對開車的李成二說了一句:“往五台山拐一道吧。”
李成二笑著說:“好嘞!”
我這才想起,李成二好像也跟著方思學過藝,他是先拜的詭家,後來轉去的仙家。
方思忽然提出一通前往許家,這裡麵不會埋著什麼“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