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韻娣也沒有過多要求我什麼,而是點了點頭繼續說:“好了,我們說回眼前的事兒,榮吉三十多個天師介入,沒有了穹海能力支撐的虛妄遊魚不堪一擊,我們也不用太過擔心,眼下最精彩是那邊!”
說著東方韻娣指了指錢咪咪的背影,然後繼續道:“你難道不想去看看她和徐坤交手的情況嗎?”
我猶豫片刻說:“不去了。”
東方韻娣則是有些失望說:“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可以同時了解紮紙匠一門,以及徐坤的能力。”
我繼續說:“不去了,錢咪咪是榮吉的手下,也是天機盟和榮吉溝通的一個橋梁,雖然我們和天機盟鬨了許多的不愉快,可我對錢咪咪的信任,卻沒有少,她既然燒了自己身上的紙鶴,就是不希望我看到她和徐坤戰鬥時候的一些情報,不管原因如何,我尊重她。”
東方韻娣“唉”了一聲說:“宗老板,你還是不夠‘奸’啊,這‘奸’字雖然聽著不好,可卻也是王者之氣的一種,成王者各氣應全,方能駕馭萬氣,萬物啊。”
我笑道:“嗯,慢慢來吧。”
李成二則是說:“宗老板現在已經夠陰險狡詐的了,我說,東方大美女,你就彆再調教宗老板了,我怕我以後都不認識他了。”
東方韻娣也是忽然笑道:“哈哈,也是,王者的標準也不一定就要按照前世的標準來,說不準宗老板就是一個新標準呢。”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就看著東方韻娣問了一句:“你今天怎麼忽然和我說起這些了,你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發現?”
東方韻娣就說:“沒有什麼發現,就是想到了這些,便囉嗦了幾句,僅此而已。”
我感覺東方韻娣有些話並沒有對我說。
或許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不方便說吧,等著我倆獨處的時候,我得好好問一下。
時間越來越晚,圍籬小院那邊的氣息一直比較的平穩,也不知道父親的情況如何,錢咪咪有沒有和徐坤交上手。
至於榮吉的那些天師們,戰果累累,他們一片片地清理盆底草原溪流、湖泊中的虛妄遊魚,每時每刻都在向我發送消息。
一直到了天徹底黑下去後,我才帶著同伴們一起返回了圍籬小院。
至於秦家老爺子的屍體,帶著不方便,我就讓高寵、秦冰就地給燒了,這昆侖也算是老爺子的歸宿了。
秦冰也沒有說什麼,在高寵點頭後,也就同意了。
等我們回到圍籬小院的時候,這邊的陣法已經全部撤掉了,父親一行人,包括徐坤一行人,已經全部離開了這裡。
這裡還留著大批的物資,以及坐在院子裡,有些無聊的錢咪咪。
她席地而坐,一臉的無精打采,見我過來,才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說:“你們來了,其他人呢?”
我說:“在進行收尾的工作,結束之後,他們就會自行離開昆侖廢墟,我們差不多明天一早也該離開了,你呢,和徐坤交過手了?”
錢咪咪點頭說:“嗯,交過手了,我沒贏得了他,沒幾招就輸了,不過我也基本確定了一件事兒。”
我問什麼事兒。
錢咪咪就道:“我要找的人,不是徐坤,氣息不對。”
我準備再問,錢咪咪忽然笑了起來問我:“宗老板對我的私事這麼感興趣,莫非是對我有意思呀?”
我擺擺手說:“你愛說不說,這裡其他人都走了?”
錢咪咪道:“嗯,都走了,乾乾淨淨的,對了,宗大天師離開的時候,讓我給你帶句話。”
我問是啥。
錢咪咪說:“你們榮吉和客家一起去昆侖的最終時間,定在明年六月初六。”
“到時候,也是你從徐坤手裡贏回長眠棺的唯一一次機會。”
說罷,錢咪咪就不吭聲了,而是雙手插進褲兜往屋裡走。
我趕緊追問:“還說啥了。”
錢咪咪就道:“就這些了,宗大天師和我不熟,也不會讓我給你轉告太過私密的事兒。”
見問不出我父親的事兒,我又問錢咪咪:“你最近有沒有天機盟的消息?”
錢咪咪點頭說:“有啊,你想聽哪方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