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楚夜當即推開江婉兒,撇過頭去,周衝手中的酒瓶便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楚夜的腦門上。
酒瓶子碎了一地。
“啊!”
兩個女的當即驚恐的尖叫一聲都死死的抓住自己男朋友的手。
那兩個男的嘴角都是抽了抽,然而不約而同的退後幾步。
這種事他們不參與,當然也不會去製止,他們可不想得罪周衝。
江婉兒心中一驚,忙起身拉著楚夜,關切的問道:“楚夜,你沒事吧?”
江婉兒幫楚夜撣去身上的玻璃渣,旋即朝周衝吼道:“周衝,我現在要告你蓄意傷人,跟我回警署調查!”
眾人都知道江婉兒的身份,也知道她的脾性,弄不好她真的會把周衝抓了。
於是,那兩對情侶都上前勸道:“婉兒,誤會,都是誤會,我想周少也是一時衝動,沒必要抓他去警署吧?”
江婉兒冷冷道:“一時衝動就不用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嗎?照你們這麼說,那天底下那些殺人犯,豈不是都能用一時衝動為自己辯解?”
一番話說得眾人啞口無言。
楚夜卻是拉著她,淡淡說道:“婉兒姐,我也覺得沒必要抓他回警署。”
“你……你居然還在維護他?”江婉兒不滿道。
那兩對情侶又道:“婉兒,你看看,你男朋友都說算了,你就彆計較了。”
楚夜卻道:“我隻是不抓他回警署,卻沒說算了。”
“那……那你想乾嘛?”
“禮尚往來,他砸我一酒瓶,我還他一酒瓶,大家就算扯平了!”
話音一落,楚夜頓時抄起一個空酒瓶,哐當一聲砸在了周衝的腦門上。
“啊……”
周衝當即慘叫一聲,捂著腦袋,滿手都是血。
他砸楚夜一酒瓶,楚夜卻屁事沒有,可是他……卻承受不住楚夜這一酒瓶!
見周衝受傷,那兩對情侶忙上前,用紙巾幫著周衝擦拭鮮血,要多諂媚有多諂媚。
一人厲聲指責楚夜:“你居然打周少,還要不要臉了!”
楚夜冷冷道:“怎麼,他打我的時候你們屁都不放一個,我打他就是不要臉了?”
一女道:“哼,周少請我們吃飯,你張口就點最貴的菜和十五萬的酒,周少沒說半個不字,而現在,你非但不感謝周少,居然還那酒瓶子砸得他頭破血流,難道不是不要臉?”
楚夜淡淡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一開始就說過了,這頓飯我請,可是周少非說我主客不分,那我就讓他請咯,他都說過,隨便點不用客氣,怎麼,現在反悔了要秋後算賬了?”
那女的道:“你這人臉皮可真夠厚的,就算是這樣,你也吃了周少的,一場誤會周少不小心打了你,你也不該直接還回去!”
楚夜不恥道:“按照你的邏輯,我是不是該向你們一樣對他極儘諂媚,他打了我之後我還得說聲打得好?”
“你……你簡直無恥!”
楚夜抱拳,笑道:“多謝誇獎。”
這是,周衝憤怒的吼道:“你竟然打我,你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惹了我你沒好下場!”
楚夜道:“這句話我也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惹了他同樣沒有好下場!
秦法名就是最好的例子,就算背後有龍虎山撐腰,楚夜不照樣廢了他的丹田?
剛才那女的又道:“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訛人一頓飯,居然還對人下這麼狠的手!”
楚夜不爽道:“彆他媽以為自己是女人就可以口無遮攔,一頓飯錢而已,老子又不是給不起!”
那女的道:“就憑你?你全部身家買得起那一瓶酒嗎?”
楚夜不禁搖了搖頭,對江婉兒道:“婉兒姐,這些真的是你的同學嗎?”
江婉兒也是歎息:“算了,彆跟他們說了,咱們走吧。”
“你給老子站住!”
周衝頓時喝道,不過他明白這裡是江婉兒的地盤,江婉兒又是警察,他沒敢再動手。
“你打老子這一下,咱們算是扯平,但是這飯錢,老子不會幫你掏一分一毫!媽的土包子,還喝十五萬的酒,怎麼沒喝死你!”
楚夜淡淡道:“請不起人就彆裝逼,還隨便點呢,嘁……老子不占你便宜,服務員!”
他當即拉開門,叫來服務員。
“先生,請問有什麼吩咐?”服務員禮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