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女修羅的一席話,王淺語便開始猶豫不決。
給他?
還是不給?
他們相識一天,自己對他隻有一點點淡淡的情愫,甚至連喜歡都談不上,就這麼把自己的清白之軀給一個男人?
可是,那個女人說過,他需要自己。他需要。
王淺語恨的牙癢癢,瑪德,怎麼偏偏這個時候需要姑奶奶?而且需要的東西還是自己最寶貴的?
他需要我就給麼?他是我什麼人?
雖然心裡很倔強的想著,可是王淺語卻停止了掙紮,任憑林修然把她的身體給按倒在荒地上。
王淺語身嬌肉嫩,地上的草碴和碎石咯的她很難受。
仰起來的小臉如瑩如玉,眼睛被溫暖的光線給照的眯了起來。櫻唇仍然被林修然霸道的占據。
這不是在王家,不然以王淺語的性子,就要讓老媽子送幾床鵝絨被墊在屁股下麵。聽那些女伴說過,原本應該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怎麼輪到自己後卻要遭這份罪?
更糟糕的是,那兩個人根本就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站在一邊專注的觀望著、欣賞著。
做那種事情還要被兩個人圍觀……王淺語就有些接受不了。
“喂,你們……能不能走遠點兒?”王淺語對著女修羅和神秘人喊道。她可不想當著彆人的麵上演那種片段,先不說尊嚴和羞澀問題,單提她的身份,王家的長女,當著彆人的麵和一個男人在野外……傳出去怕也會引起轟動。
女修羅對王淺語的獻身精神很有好感,如果可以的話,她自己也會豪不猶豫的這麼做。可是自己不能夠做的事有另外一個女人代勞,理所當然的,就對她就多了一些感激。
女修羅對著神秘人小聲的說了些什麼,神秘人點了點頭,兩人並肩向不遠處的一處丘陵走去。
哪兒既可以不影響這邊的好事,又能很好的守護著林修然。現在的尚海就跟個火藥桶似的,各種奇奇怪怪的人出現在這裡,要是有其它的人也來打林修然的主意,她們倆也能快速的做出反應。
身體躺了下來,王淺語反而像是認命了一般。不再掙紮,任由林修然暴力的撕扯破她上半身穿的白色跑馬裝襯衣,林修然像個嬰兒似的,把整個腦袋都深埋在那柔軟之中。
酥癢難奈的時候,王淺語狠不得一耳光煽過去。
這賤人,實在是太可恨了。哪有這麼變態玩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