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還有吩咐?”鬼影停住了步伐。
“為了給我們的朋友一點兒警告,就拿那些東洋人開刀吧。要讓他們知道,如果激惱了木和家。後果是他們所不能承擔的。”木和勳臉色陰沉地命令道。
“是。主人。”鬼影眼中神彩閃爍,低頭退了出去。
“隊長,他是我們團裡最厲害的戰場偽裝師。交給他處理吧,完事之後,你照鏡子的話,一定連你自己也認不出來。”張劍寒指著身後一個一臉憨厚笑容的年輕戰士,對林修然介紹著說道。
所謂的戰場偽裝師,其實就是易容師。但是他們易容的目地主要是用於政治或者軍事間諜、敵後潛伏、戰場隱蔽等方麵,又被軍內的一些人稱為戰場偽裝師。
“麻煩了。”林修然對著年輕士兵笑笑,說道。
“嘿嘿,不客氣。”士兵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上的頭發,一臉羞澀地笑。
看到他,林修然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夜狼。在自己離開尚海時,把夜狼派過去保護母親。他替代了蔡伯的工作,一直住在母親的小院裡。這趟回來,自己還沒來得及和他見麵呢。
就算蔡伯已經回去了,可要是沒有自己的命令,怕是他也不會輕易的逃跑的。
夜狼有時候真會讓人感覺是缺心眼。
士兵從貼身懷裡掏出一個小布包,攤開後是一些粉沫和草根之類的東西。
林修然坐在車座上,他就弓著身子蹲在林修然的麵前。車子裡燈光微弱,可是他地眼睛卻炯炯有神。
認真地端詳了一番林修然的麵相,然後又是咧嘴一笑,說道,“隊長,我要開始了。有點兒癢,你要忍住。”
“沒關係。來吧。”林修然點頭說道。
士兵用手指頭從布包裡沾上一點兒粉沫,然後點在林修然臉上後,就開始慢慢地抹開。
涼絲絲的,還給點兒癢癢的感覺。粉沫塗抹之處,仿佛有一隻螞蟻在爬。
這種感覺並不長久,大概隻有幾秒鐘的時間,那處麻癢就消失了。
等到士兵把林修然的臉上全部都抹了一層那種粉沫後,又取出一截樹根,用手指一捏,竟然就成了碎片。他小心翼翼地接過那些汁水,在林修然的下巴和上唇處擦了擦。
這種汁液有股怪味,像是長時間沒有洗澡人身體上發出來的嗖味。
這次的麻癢比較厲害,但也隻是持續幾秒鐘的時間。很快的就一切恢複正常。
“隊長。好了。”士兵得意地對林修然說道。
“謝謝了。”林修然對著車頭前麵的鏡子照了照,大是吃驚。
現在他的皮膚成了古銅色。眼角還有幾道仿佛天然生長出來的魚尾紋,下巴處有一道不太顯眼的疤痕,林修然本來的麵貌已經消失。即便是最親近的人,在擦肩而過的時候也不一定能夠把林修然給認出來。更何況是在會所這種燈光不是太明亮的公眾場所。
“技術不錯。這麼簡單的材料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確實讓人刮目相看。”林修然拍拍士兵的肩膀說道。
抬眼掃了掃紅人會所的門口,說道,“看來,我得先想辦法找張會員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