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良心告訴我,我無法坐視不理下去,任由這樣一個正處於大好年華的女孩得到一個煙消玉隕的淒慘結局,也正因為如此,我選擇了向外界求助。”趙平說。
“後來,這個女孩也...唉...”趙平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憤憤然道:“根本沒有人會相信我說的話,如果不是因為我是心理學老師,而且心理健康的話,怕是要被那個死校長給扭送到精神病院,嗬嗬,已經死了兩個人了,那個蠢豬居然還天真的以為能賠錢了事,我看看他能將此事壓到什麼時候...”
和A一樣,B同樣是在第四晚死了。
委托下來的時候,正好是B陷入噩夢的時候,可惜當我們接到這個委托時,卻已經是三天之後了,很不幸,B已經不在了...
在B死了之後,學校依舊試圖賠錢了事,試圖將此事壓下去,試圖將影響降到最小,可惜的是,他們不知道,這件事依然沒完。
是的,這件事情依舊沒有結束,趙平也是這麼認為的,她認為還會出現第三名受害者。所以這回不像前兩次那樣由受害學生來找她,而是由她主動出擊。
依舊是一個女孩子,叫梁佳慧,大一學生。
“其實最初,我還是抱有一絲期待的,我期望是我想錯了,可是,很遺憾,這件事果然沒能結束,我在第二天就找到了目標,她是大一學生,依舊是一個女孩子,叫梁佳慧...”趙平痛苦的說道:“她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我真的...真的很痛苦,我無法眼睜睜的看著這麼一個正處於豆蔻年華的可愛女孩死於非命...”
咖啡已經涼了,熱氣早已消散,陽城近些日子的天氣,喜怒無常,剛才還烈日炎炎的天氣,倏地就開始轉陰,而後開始下起了大雨,雨點滴打在窗戶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常在陽城的人知道,這場雨恐怕也隻是曇花一現,很快就會雨停,對酷熱的天氣,幾乎起不到太多緩解的作用。
氣氛凝固了十數秒,響徹在我們耳邊的,唯有雨點滴落在窗子上的脆響,半晌後,趙平略有些自嘲地說:“其實也挺好笑的,我費了那麼大勁找到她以後,除了能靠著我的知識去安慰她以外,我再也做不到什麼,而這顯然沒用,如果說安慰有用的話,前兩個人也不會死了。”
趙平望向我們,目光中帶著祈求:“所以,如果你們真的有能力去幫助那個孩子的話,求求你們...幫幫她。”
“放心,我們來就是為了解決問題的。”我笑了笑,然後問:“趙平老師,那個梁佳慧,今天是做噩夢的第幾個晚上了?”
“已經兩個晚上了,今天晚上,是第三晚,換句話說,明天晚上梁佳慧就會死...”趙平說。
時間很緊迫啊,我心想道,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在第四晚之前,我們就剩下一天半的時間,在此之前,我們必須要找到原因,從而解決問題!
“梁佳慧在學校嗎?”我問。
“應該在,據我所知,她家在南方,幾乎橫跨了大半個華夏,除了寒暑假,平時根本就無法回家的。她就算不在學校,她也無法走遠,但她這兩天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在寢室窩著的可能性非常大。”趙平說道。
“好。”我說:“趙平老師,今天是星期五,我們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不知你能否帶我們去你們學校看看?並與梁佳慧見上一麵?”
“當然可以,正合我意。”趙平點了點頭。
於是我們五人離開了這家餐廳。
“真是奇怪的幾個人,點完東西卻不享用,這不是浪費錢嗎。”
我們走後,服務生來到我們的餐桌上,頗為詫異的看了一眼桌上五杯滴水未動的咖啡,小聲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