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鬼師,我們有著技術上的巨大差距,所以我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找到通道的另一側,更不知道怎麼去找失蹤者。
畢竟,麵具人所在的地方,究竟是不是陽省這個空間,都還是兩說。
“鬼師的這個技術,我們沒有,包括科學院也一無所知,你們也知道界門的研究我們一直沒什麼大的進展。”這時,陳易給出了答案,隻聽他緩緩說道:“眼下,唯一的辦法或許也隻能先去錦城守株待兔了,如果我們的動作足夠快,不光能及時救下趙芷涵,甚至還有可能順著通道進去,這也是個機會,也許這是我們目前唯一一個能夠離開陽省的方法。
聽到這裡,許多人眼前皆是一亮。
陳易剛才的一番話雖然路子野,但卻不失是一個良策,既然那個黑洞有連接兩地的能力,那我們若是掌握了這個通道的技術,或許就能夠離開陽省去搬救兵了。
畢竟連一星後期的孫晨都能通過,我們這些實力更強者沒有理由過不去。
最不濟,也可以順著通道找到麵具人的老巢,這樣一來失蹤者也就得救了,所以這個辦法其實也可行。
“可如果麵具人騙了我們,最後沒有按時在錦城將人放出來,或者乾脆就不在錦城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撲了個空??”這時,蘇六六皺了皺眉,發表了不同看法。
聞言,陳易點了點頭,語氣有幾分無奈地道:“那就真沒辦法了,如果麵具人沒有按照約定將人送到錦城,我們就隻有挖地三尺,將他們找到了。”
很無奈,但我們都明白,陳易是對的。
我不知道彆人是怎麼想的,但我此時此刻心中卻憋著一股火。
太屈辱了。
我們居然讓麵具人,或者說鬼師給刷的團團轉。
現在的情況,就如同一群巡捕,對一個連環殺人犯束手無策,唯一的辦法隻能按照殺人犯所說的下一個殺人地點那裡,提前埋伏他。
換句話說,我們能否有那麼一絲絲的成功的可能,全看對方是否願意給我們,否則的話我們就毫無辦法。
相當的屈辱。
這已經不是赤裸裸的挑釁了,這是站起來,用皮鞋朝著我們陽局的臉去踩了,整個陽局都讓人給狠狠地打了一遍臉。
在我內心感到屈辱的同時,一邊的趙坤仿佛老了幾歲一般,聲音略有些嘶啞地道:“所以說,我這孫女...已經沒有救了是不是?”
聽了這話,我鼻子微微有些發酸。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的趙坤露出這種絕望的語氣,也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種無助的表情,此時的趙坤不是往常強勢的副局Z,而是一個擔心孫女安危的爺爺罷了。
有心安慰,但,到了嘴邊的話我們卻都說不出口,因為我們都知道,如果我們找不到對方位置的話,是根本救不出趙芷涵的。
換言之,孫晨的下場,就是趙芷涵的前車之鑒。
我們唯一能做的,或許就是趕在趙芷涵瘋狂殺人之前,製止她,避免再有無辜百姓死亡,避免她背負一個殺人犯的惡名。
見我們皆是無言,趙坤徹底沉默了,臉上流露著絕望之色,其他的趙家之人也是一副失了魂的樣子,趙刑天更是直接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眼神空洞。
“誰說沒有救的?”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束手無策,甚至是心生絕望之時,一道堅定地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言之鑿鑿地道:“她還有救!”
這聲音我在熟悉不過了,當時我就是渾身一顫,驚喜地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風塵仆仆的高大男子,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口。
“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