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多問,而是點頭道。
“行,那你去吧。”
望著王藝臻的背影,我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地道。
“老王他...莫非是要跟王學姐麵基?”
......
校醫院。
“陳老師,我來開點麻醉針和止疼藥,還有暗氣抑製劑。”見到陳懷鑫後,王藝臻輕車熟路地道:“這一次的劑量,麻煩再稍微加一點,要不然可能不管用。”
陳懷鑫神色複雜地道:“又到了這幾天了是嗎?”
“是啊。”王藝臻風輕雲淡地道:“每個月總會有這麼幾天的,就跟女人的大姨媽一樣,也許會遲到,但一定不會缺席,月月如此。”
“你這比喻...”陳懷鑫無奈地笑了笑,旋即遞給王藝臻他所需要的東西,安慰道:“我知道,沒有經曆過你的痛苦,我說再多話也是蒼白無力的,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堅持下去。”
“我會的。”
與陳懷鑫分彆後,王藝臻徑直回到了修煉室。
“今天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啊。”看了一眼手臂上,剛剛浮現出來的黑色紋路,王藝臻麻木地道:“以前詛咒爆發期,隻會在夜色降臨後才會開始,可如今才傍晚就已經有爆發的跡象了...”
自從王藝臻受到詛咒後,每個月總會有兩三天的時間,要承受到來自詛咒的侵蝕,在此期間王藝臻每時每刻都要忍受著鑽心般的痛苦,令人生不如死。
這就是王藝臻所說的“私事”,他不想讓其他人看見自己痛苦時的猙獰麵孔,所以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把自己關在一個無人的地方,獨自一人麵對著無邊的痛苦和折磨。
“打一針吧。”王藝臻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自己胳膊打了一針止疼藥。
有點效果,但作用有限,此刻的王藝臻依舊疼得滿臉扭曲。
“嗡嗡。”
校園卡突然一陣顫動,大汗淋漓的王藝臻看了一眼,隻見王星落發來了消息。
“在乾嘛?”
王藝臻本想置之不理,但轉念一想,在這個隻能自己忍受痛苦的節骨眼上,有個人陪著說說話,轉移一下痛苦也挺好的,於是便回複道:“有點難受,在床上躺著呢。”
“怎麼了,來大姨夫了啊?(大笑)”
聞言,王藝臻樂了,還真是來‘大姨夫’了。
每個月都來,可不就是大姨夫麼?
“沒有,就是累了。”王藝臻回道。
王星落道:“哎,剛才我聽我導師說,有一個男生每個月都要遭受幾天詛咒反噬之苦,我聽著都覺得疼,也不知道他要怎麼才能熬過這幾天...”
王藝臻看著這條消息,沉默了許久。
半晌後,王藝臻道:“如果,他知道有一個美女關心她的話,我想他一定會好受很多的。”
“真的麼,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
望著校園卡上的消息,王藝臻心頭一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當然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