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電梯,秦若筠握緊了安樂的手,妙曼嬌軀向他靠了靠,明顯有些緊張和忐忑。
安樂拍拍她的手背,柔柔的笑了笑,“別怕,有我。”
“可你隻有一個人……”秦若筠問出了心中疑惑,“有幫手,你為什麼不用?”
“我要做的事不適合別人摻和。”安樂淡淡道。
“你要做什麼?”秦若筠心頭莫名一緊。
“把你的事平了。”
“你要替我爸還賭債?”
“算是吧!”
“那怎麼行?”秦若筠拒絕道:“我怎麼能要你的錢?”
安樂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在電梯們打開的時候,守在門口的兩個衣著暴露的兔女郎熱情之極的喊著“歡迎光臨”, 雀友會頂層的打手們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是聚在一起吹牛打屁,就是在各處巡視,似乎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若筠越發緊張不安,安樂依舊不動聲色,牽著秦若筠的手不緊不慢的朝天字一號廳走去。
天字一號間正在進行著一場牌局,打牌的四個人中,一個是生著南方人的麵孔,左手少了三根手指頭的中年人;一個是精瘦乾練,大熱天的,還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服的連毛胡子。
剩下的兩人,一個是剛剛趕過來的宋祖道,另外一個便是秦若筠的爸爸秦明理。
秦明理五十出頭的年紀,算是個半大老頭了,卻油頭粉麵,舉止輕浮,嘴上斜叼著雪茄,身上穿著花格子襯衣,活脫一個老紈絝。
“東風。”秦明理打出一張牌,順勢彈了彈煙灰,“我說老宋啊,我女兒的滋味不錯吧!你睡了她,應該算是我的半個女婿了,我的賭賬是不是能減一點。”
“你想屁吃呢!”那個精瘦乾練的人冷哼了一聲,“賭場無父子,別說是半個女婿,就算親兒子,賭賬該怎麼算還是怎麼算!”
“虎老大,多少減一點吧,我女兒那麼漂亮,肯定能幫你賺不少錢。”秦明理陪著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