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起進去看看。”安樂下了車,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把手伸給了秦若筠。
“嗯。”秦若筠重重點頭,把纖手放進了安樂手心。
這隻是一家普通琴行,卻承載了秦若筠最艱難的一段歲月。
母親病重,自己輟學,父親又是個爛賭鬼,照顧母親的重擔全都壓在她柔弱的肩頭。
為了賺錢給母親治病,那幾年,秦若筠把除了照顧母親之外的時間全都傾注在這家琴行。
後來,母親病故,賭債纏身的父親成天來這家琴行找她要錢,琴行老板實在受不了父親的騷擾,便把她解雇了。
現在,安樂又把她帶回了這裡。
但真正讓秦若筠感動的不是這家琴行,而是安樂對她的態度——他給了她足夠的尊重,沒有把她當做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喜歡嗎?”安樂看著秦若筠。
“嗯。”秦若筠輕應一聲。
“那我就把它送給你。”
他昨天特意繞道去見杜越聲,專門叮囑的就是這件事。
人不能太閒,太閒會閒出病來的,尤其是秦若筠這種突遭大變的人,更需要做一點事情重新開始。
安樂便讓杜越聲調查秦若筠以前做過什麼,在得知她在這家琴行工作了四年之後,安樂就讓杜越聲把琴行買了下來。
“嗯。”秦若筠又是輕應一聲,鬆開安樂的手,走到一架鋼琴前坐了下來,“你想聽什麼,我給你彈一曲。”
“就那首致愛麗絲吧,高一那年,你在新年晚會上彈的哪一曲。”
細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宛若歡快的精靈,柔美的隱約在安樂心頭回蕩,仿佛把他拉回了年少之時,一曲聽完,他早已癡迷。
“好聽嗎?”秦若筠緩緩起身,站在安樂麵前,揚起俏臉,癡癡的看著他。
“好聽。”安樂重重點頭。
“你推掉林一天的飯局,就是為了陪我到這裡來,是不是?”秦若筠問道。
“跟他吃飯,哪有陪你重要?”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你一直住在我這裡。”安樂指了指自己的心窩,“在我心裡,十裡春風不如你。你就是我的全部,你就是我的唯一!”
秦若筠的心被融化了,她癡癡的看著安樂,緩緩閉上朦朧的美眸,嬌豔紅唇中輕聲吐出兩個字。
“吻我。”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