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實話？”牛犇笑看著安樂，“沒關係，我可以給你提個醒——現場留下許多子彈彈頭、彈殼，還有特製手雷爆炸過的痕跡，這說明當時有軍方的人出手。
更重要的是，你的武器是一把殺豬刀，獨孤副帥所受的致命一擊是被人用唐刀一類的兵刃刺穿了心臟……你還說獨孤副帥是你殺的嗎？”
“那些子彈是獨孤擎天開槍射向我的，炸彈也他是丟出去炸我的，刺穿他後心的也是我的兵刃——你不會認為我隻有那把刀吧？”
安樂說的每個字都是實話，可牛犇卻一個字都不信。
“安先生，你這些話，你仔細信嗎？”牛犇玩味的看著安樂，“獨孤副帥堂堂四品強者，要殺你還用得著開搶？好，就算他有這個癖好，也朝你丟了兩枚炸彈，可你的傷口呢？
彆告訴我你不但能躲過子彈，連炸彈也傷不到你，如果你真這麼說，那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了。”
你的智商好像也不咋地。
蘇媚兒暗暗搖頭。
安樂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你就是不信……都不知道說你什麼了。
“牛戰將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安樂反問著牛犇，他說什麼牛犇也不信，乾脆就不說了。
“我說過，根據現場的痕跡，當時應該有軍方的人出手，我想問問你，他們究竟是誰？”牛犇逼視著安樂。
“你認為他們是誰？”安樂再次反問。
“我問你呢！”
“我已經回答過了，除了我和蘇媚兒，沒有第三個人在場，牛戰將非說當時還有軍人，我怎麼知道你指的是誰？”
“好吧，你不想說，那我就直接問。”牛犇沒再繞圈子，“殺死獨孤副帥的是古副帥派去的人吧？”
“不是。”安樂搖搖頭，“我已經說過了，是我殺的他，跟彆人無關。”
“你還真是有情有義，不枉古副帥送你一把寶刀，還那般對你維護有加。”牛犇搖頭歎息著，似乎對安樂非常欣賞。
安樂簡直無語了。
獨孤擎天明明就是他殺的，這家夥非要咬定是古藺，怎麼解釋都不聽。
就在此時，總統套房的大門忽然被推開，在牛犇安排在門口守衛的兩個手下步步後退中，馮涼大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