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突破,不要管我!”
慕容雪移開紅唇,迅速說道,立刻又吻上了安樂,繼續吸取著他體內的業火。
安樂不肯聽她的,她也隻能竭力助安樂突破。
忽然,安樂感覺湧入體內的業火在迅速減少,任憑液氮如何被激蕩,也沒能增加分毫。
“雪兒,你在乾什麼?快放開業火!”安樂立刻急了。
慕容雪明顯是在竭力阻擋業火被他攫取,但此刻的她體內業火越來越往,不往外渡出,她根本就支撐不了多久。
“彆分心,快突破!”慕容雪又一次移開紅唇,又迅速吻住了安樂。
“撐不住就放開,彆硬撐!”
安樂不是婆婆媽媽的性子,現在也不是婆婆媽媽的時候,他立刻靜氣精神全力衝擊築基瓶頸。
隻是,築基瓶頸哪有那麼容易突破,安樂調動全身靈力,甚至又服下了一顆鬆子,也隻是讓它鬆動了幾分,而慕容雪的狀態卻在急轉直下。
她的身體燙的就像一塊火炭,美眸紅的已經看不出彆的顏色,神誌也在昏厥的邊緣。
“雪兒,快放開壓製,我幫你承受!”安樂心疼的都要碎了,猛地推開了慕容雪,液氮激蕩的水花宛若激流。
慕容雪已經無力攬住安樂脖頸,嬌軀被安樂一推,便順勢倒下,她的甚至已經迷離,卻還在近乎本能的鎖住丹田下的業火,不讓安樂攫取。
“雪兒!”
安樂一把將慕容雪綿柔嬌軀抱住,液氮水花瘋狂激蕩。
他要衝開慕容雪的壓製,為她分擔業火。
“快突破……”
慕容雪終於還是堅持不住了,在暈厥前,用最後一點清醒竭力催促安樂。
“雪兒!不!”
安樂瘋了一樣,仿佛化身一頭隻有原始本能的野獸,可任憑液氮如何激蕩,攫取的業火還是沒有增加分毫。
“啊……”
安樂野獸般的咆哮著。
這一刻的他好恨。
恨自己為什麼不能突破瓶頸,為什麼不能不能多幫慕容雪分擔一點業火,為什麼衝不開慕容雪鎖住業火的真氣。
“該死的築基瓶頸,給我破!”
感覺著懷中佳人的氣若遊絲,生死一線,安樂什麼也顧不上了,他調動所有靈力和全部業火排山倒海一般衝向築基瓶頸。
孤注一擲,破釜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