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
蕭月樓被老鬆說動了,瞥了不遠處的裴蒙一眼。
裴蒙正在閉目打坐,仿佛對眼前之事渾然不覺。
剛一來,她就看到了裴蒙,雖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料想他能被老鬆單獨留在此地,必定與老鬆有非同尋常的關係。
“從你踏入此地那一刻起,他便被我封閉了五感,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你隻當他不存在就可以了。”老鬆又道:“你最好儘早決定,安樂的狀態已經快到極限,撐不了多長時間。你要再拖延,就算決定與他互助,怕是也來不及了。”
“完事之後,我可以殺他嗎?”蕭月樓還有最後一絲倔強。
“不可以。”老鬆搖頭,“殺他就是殺我,不過,在他為我斬斷枯枝之後,你若還想殺他,我絕不阻攔。”
“好,就依你,到那時,我定然親手結果了他!”蕭月樓順著老鬆遞來的台階就下來了,“你把他送來吧……”
老鬆一節枝條在安樂頭頂一抽,一道奇異力量透過枝條,打入安樂腦海,安樂瞬間被喚醒,卻雙目赤紅,麵色猙獰,仰天長嘯間,宛若一頭沒有理智隻有本能的凶獸。
嗖嗖嗖……
老鬆的樹根鬆開安樂,縮入地底,把他送到了蕭月樓麵前。安樂立刻撲了上去,粗暴野蠻的扯爛了蕭月樓的衣衫……
“啊……我要殺了你!”
在被野蠻填滿的刹那,蕭月樓慘呼一聲,疼的眼淚都下來了,卻偏偏渾身酸軟無力,隻能任由這個該死的男人為所欲為……
……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樂悠悠轉醒,隻感覺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殺豬刀的副作用蕩然無存。
“多謝前輩救我。”安樂起身衝老鬆一拱手,忽然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竟不著寸縷。
怎麼回事?
安樂仔細回想著,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不是我救的你。”老鬆搖搖頭,“救你的是你自己。”
我自己?
安樂眉頭皺起。
殺豬刀的副作用有多霸道,親身體驗過兩次的他再清楚不過,這次,他又是接連兩次催動殺豬刀本身力量,雙重副作用疊加在一起,隻靠他自己絕不可能化解。
老鬆卻說是他救了自己……那這滿地撕成碎片的衣服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