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些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在陳金鳳的身後。
小胡子男人認出了其中的一名軍官,當下走上前跟他打招呼。
“這不是金隊長嗎?什麼風把你吹到我們這裡來了。”
“金隊長別站著趕緊坐吧!”
然而,小胡子男人口中的這個金隊長,仿佛壓根就沒有聽到小胡子男人所說的話。
此時他就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正前方,雙腳並攏,人就如同竹竿子一樣立在那裡。
小胡子男人又說了幾句。
可金隊長還是無動於衷。
陳金鳳這時候走了過來,對著金隊長說:“小金啊!你跟眼前這位大叔的關係,好像挺不錯的哈。”
金隊長一聽到陳金鳳這話,連忙搖頭:“陳小姐,這位先生是陳海德。”
“我們隻是有過一麵之緣,算不得熟悉?”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由你來念一下這個大叔在過去的幾年裡麵,都做了什麼齷齪的事情?”
“是!”
說著,金隊長就從懷裡麵取出了一份文件。
這份文件是林昆的傑作。
他就花了一天不到的時間,把小陳氏家族上下所有人乾過的齷齪事情,都給查出來了。
按照林昆的說法,這個小陳家的人就如同鼴鼠一樣。
一旦抓住了一隻鼴鼠的尾巴,就能夠把一整窩給端了。
調查起來非常輕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金隊長把文件的開頭讀了幾段出來之後。
現場眾人的臉色當下就有了變化。
特別是小胡子中年男人,更是氣急敗壞地在那裡喊。
“汙蔑這絕對是汙蔑!”
“像我這樣正經的人,怎麼可能會乾出這麼齷齪卑鄙的事情來?”
金隊長沒有說話,他繼續又念了幾段,這也使得小胡子中年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時候,那個白發老人拄著拐杖,指著陳金鳳說:“你這鄉下來的女人,自己犯了法不說。”
“竟然還敢在這裡妖言惑眾,汙蔑我的兒子,你……”
白發老人是陳海德的父親,叫陳佑朗。
在小陳家也是一個重量級別的人物。
隻不過,此時他的份量在陳金鳳麵前,顯得格外“輕飄”。
對方話還沒有說完,陳金鳳就已經從金隊長的手裡將文件拿了過來。
“哦喲,這位老阿伯還是挺厲害的嘛。”
“78歲了,還這麼風流,你在南山小區別墅裡麵養的那個小狐狸精,功夫不錯啊!”
“每個月都能夠從你這裡拿到50萬美金的生活費。”
這話一出,四下嘩然。
家族裡的長輩和小輩紛紛扭頭盯著陳佑朗。
而小胡子陳海德顯然是老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的。
他沒有顯得特別激動,就隻是臉色特別陰沉難看。
接著,陳金鳳念出了一個人的名字陳海昊。
這個名字念出來之後,家族裡的人個個麵麵相覷。
顯然,他們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但是陳佑朗在聽到這個名字時,他的臉色顯得特別難看。
“你們大家應該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吧?”
“不過,這個才兩歲不到的小男孩,在你們家族裡麵的輩分很高哦。”
“如果按照輩分來算的話,我應該要喊他一聲堂叔叔呢。”
陳金鳳看著小胡子中年男人:“大叔,你叫陳海德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