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少夫人的話,四方樓分紅一般是十年一次,也有五十年一次,甚至百年一次的。他們都是在特定的時間內,按照股份協議進行分紅的,而十年一次是最少的。”血戰天說道。
“最近的分紅在什麼時候?”胡媛媛繼續問道。
“是在七年前。”血戰天回答道。
果然。
胡媛媛目光一閃。
七年前分紅,也就是意味著下一次分紅是在三年後,但現在四方樓的人找上門來,說是分紅,其實就是來者不善。
許晴問道:“你見過四方樓的人嗎?”
“在屬下主持血狼幫的幾百年時間內,多次見到過四方樓的人。”血戰天問道。
“跟我們說說四方樓的情況。”胡媛媛說道。
“是。”血戰天點點頭,然後將自己多次見到四方樓的情況說了一遍。
“血戰天,按照你的話,這四方樓的人在來找了你之後,就直接讓你拿出股份協議,然後按照股份協議進行分紅的。沒有其他的事?”胡媛媛問道。
“是這樣的。”血戰天點點頭。
“你可知道四方樓的樓主是誰?”胡媛媛問道。
血戰天搖搖頭:“不知道。”
“四方樓的主事者呢?”許晴問道。
“屬下隻管拿分紅,沒有問過。而按照四方樓的規矩,這方麵是不能問的。”血戰天回答道。
“你下去吧。”胡媛媛點點頭。
“是。”血戰天應了一聲,然後離開了房間。
“媛姐,我們現在……”許晴看向了胡媛媛。
“我們去看看四方樓的人吧。”胡媛媛想了想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我們連四方樓的情況都不知道,隻能以靜製動,最好能夠從四方樓的人口中了解四方樓的情況。”
“那就帶上銀石老人?”許晴問道。
“不需要,有內衛在,安全不是問題。”胡媛媛搖搖頭,銀石老人是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動用的。而海之大陸大部分五星勢力都是四方樓的股東,很顯然,對四方樓來說,武帝境強者對他們是構不成危險的。
許晴聞言就不在說什麼了。
很快,胡媛媛和許晴來到了客廳。
在胡媛媛他們來到客廳的時候,就看到了客廳之中坐著三個人。
這三個人,一個是身穿錦衣的老者,一個是中年美婦,一個是青衣青年。
聽到腳步聲傳來,這三人轉頭向胡媛媛他們看了過去。
看到胡媛媛和許晴,那青衣青年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你們是四方樓的人?”胡媛媛沉聲問道。
“我們是四方樓的人,你是?”青衣青年目光炯炯的看著胡媛媛問道。
“在下胡媛媛,九天盟副盟主。”胡媛媛說道。
九天盟盟主自然是李峰。
隻有李峰才能成為九天盟盟主,才能淩駕於九天之上。
“九天盟副盟主?怎麼,你們九天盟盟主的架子這麼大,連我們都來了也不出來見我們嗎?”青衣青年冷聲說道。
“我們盟主現在不在寂滅城,在短時間內趕不回來。”胡媛媛解釋道。
“趕不回來?難道四方樓的股份協議不在你們盟主的手中?”青衣青年問道。
“是的。”胡媛媛點點頭,說道:“現在四方樓的股份在我的手中。”
“很好,現在拿出來吧。”青衣青年說道。
“拿出來?”胡媛媛疑惑的看著青衣青年。
“隻要將股份協議拿出來了,我們才能確認這股份協議是否真的在你們的手中。”青衣青年說道:“當然,你可以不拿出來,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是等於放棄四方樓的股份。”
“這是四方樓的股份協議。”胡媛媛拿出了羊皮卷。
“拿過來給我。”青衣青年目光閃爍的看著胡媛媛說道。
“許婕。”胡媛媛將羊皮卷交給了許婕。
“胡媛媛,我要你親自給我。”青衣青年沉聲道:“如果你不將四方樓的股份親自給我的話,我就不承認這股份協議是真的。”
“四方樓有這種規矩嗎?據我所知,四方樓存在了幾萬年,從來沒有這種規矩,難道這規矩是你加上去的?你是四方樓樓主?”胡媛媛反問道。
“你……”青衣青年臉色難看的看著胡媛媛,冷聲道:“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這種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胡媛媛麵色平靜的看著許婕將羊皮卷交給青衣青年,然後問道:“這股份協議沒問題吧?據我所知,這一次四方樓分紅的時間還沒到,不知幾位來此有什麼事?”
青衣青年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那錦衣老者。
錦衣老者緩緩開口道:“今年我們四方樓有一次特彆的分紅,這一次我們來找你們九天盟,就是為了這一次的特彆分紅,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