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陳陽離開了蘇市大學音樂家屬院。
路上,他給柳婉瑜打了個電話,詢問情況。
柳婉瑜在對麵很開心,她笑著說:“陳陽,我剛剛感覺,好像突然間就輕鬆了,整個人都舒服了。不過,我好像還是喜歡喝酒喝咖啡,另外就是,我……我好像還是有點想男人,這該死的,該怎麼辦?”
陳陽嘀咕著說:“你那個鬼麵膜的根源,我已經幫你消除了。至於之前你的性格和愛好改變,可能一直都變不過來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反正沒什麼危害了。至於發春這個事,你都二十一了,也該找男人了。”
“呸呸呸!你怎麼說話呢!我連男人手都沒牽過,憑什麼就該找男人了!哼!”柳婉瑜很生氣。她感覺人格被侮辱了。自己明明清純無比,可是,偏偏被陳陽覺得是個想男人的蕩女。
陳陽懶得理會,說:“行了,咱們兩清了,我掛了。”
“怎麼就兩清了,我……啊!陳陽,陳陽你快來!不好了!有幾十個人把我們圍起來了!”柳婉瑜嚇的尖叫起來。
柳婉瑜在電話對麵,突然驚叫。
陳陽皺了下眉頭,問道:“地址!”
“學校後門銅像小吃街。”柳婉瑜聲音顫抖。
“拖延一分鐘!”
陳陽放下手機,一踩油門,直奔學校後門而去。
蘇市大學,學校南側後門口。
這裡因為豎著一個托爾斯泰的銅像,被學生戲稱為銅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