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
十輛黑色的轎車,一直追逐著陳陽的車子。
張誌澤坐在最前排的奔馳大越野上,臉色帶著玩弄的微笑。
“看來,這小字已經知道他遇到了麻煩,現在在玩命逃跑,隻不過,他可能不知道,這魔都,遍地都是我張家的眼線,哈哈哈!”張誌澤享受這一刻狼捉兔子的快意。
周圍的攝像頭,拍攝到了陳陽的車子,紛紛把路線傳遞到了張誌澤這邊的平板裡。
張誌澤不慌不忙。
此刻。
黃浦江上。
停泊著一艘看起來很普通的烏篷鐵皮船。
船體很普通,就像是農家自製的渡船一般。
船頭處,一襲長裙的墨羽寒,站在前方,俏目盯著岸邊。
然而,等了許久,也不見陳陽來登船。
“門主,我們該出發了。”
身後,三十多歲的男子,走上前來稟報。
墨羽寒搖搖頭,“不,再等等。”
男子看著墨羽寒的眼神,突然,他心中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嫉妒和哀傷。
他是墨門的左護法,比墨羽寒年長十歲。
這些年來,他是看護著墨羽寒成長。
一直以來,墨羽寒接觸的男人很少,她的眼神向來冷冽而又純淨。
在她眼裡,沒有感情,沒有男女之分。
而現在,墨羽寒的眼神,變的不同了。
左護法心臟疼痛,他明白,自己這個二十五歲的門主,終究還是開竅了,到了春心萌動的時候了。
隻可惜,那個男人,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