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定市,破舊院子之中。
霍辰剛剛回家,還沒等見到楊影,剛準備踏進院子,便看到遊鰻在院外的一株老槐樹下等待。
便借故讓楊影先進去,自己去見了遊鰻。
“啟稟龍帥,我一直在監控著杜烈的動向,今日發現他似乎打算要逃了,我們該怎麼辦?”
“噢?想跑了?”
霍辰冷笑著,眼眸中爆發出刻骨的寒意。
“多年同袍,一起征戰,如今好不容易在長定相遇,又豈能不送他?”
“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便主動上門吧,送他上路!”
“是!”
遊鰻畢恭畢敬點頭。
……
與此同時,孫爺彆墅。
杜烈正在向孫爺告彆,一番言語之後,孫爺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
“杜烈,你這樣做太不地道了。”
“因為你,我才招惹到了那位姓霍的,惹了一身騷,結果你現在拍屁股就要走人。”
“這世間哪有那麼簡單的事!”
“所以呢,你想乾嘛?”
杜烈微笑望向孫爺,眼眸深處殺意凜然。
“我要把你親自送給姓霍的,向他說明,我和你沒有任何瓜葛,從這件事中脫身。”
“原來是這樣呀!”
杜烈“恍然大悟”,輕輕地敲了敲腦袋,眯著眼望向孫爺,故作痛心。
“孫爺,我可是把你當成了忘年交呀,沒想到你卻這麼對我,我這人最討厭被人威脅,不過看在你幫了我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收回之前的話,你看如何?”
“你在威脅我?”
孫爺滿眼冰冷。
“這怎麼能是威脅呢?隻是善意的說明,不過你要把這當成威脅,我也沒辦法。”
杜烈無奈地攤了攤手,滿眼輕鬆寫意,把孫爺氣得渾身發抖。
“姓杜的,算你狠!”
“不過你真以為我會怕你不成,老夫這些年在長定也不是白混的!”
“說到底,你隻不過是杜家的一條看門狗,而且還是喪家之犬,老夫看你可憐才收留了你,給你一個狗窩,一碗狗糧。”
“沒想到你這白眼狼竟然敢反咬一口,你就該被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孫爺憤怒謾罵,眼眸中布滿了血絲,說的話也越來越難聽,卻沒注意到杜烈的臉色逐漸冰冷,仿佛一條孤狼。
在他又想要怒罵時,唰地一聲卡住了他的喉嚨,手腕如鋼箍一般將他舉起。
任憑他怎麼掙紮都不放手。
慢慢的,孫爺越來越怕,臉色也越來越鐵青,一陣陣的窒息感湧上腦海,讓他的視線都模糊了起來,眼眸中充斥著哀求。
想要祈求杜烈饒他一命。
但杜烈,冰冷如初!
“孫爺,我是個很念舊情的人,也給過你機會,但誰讓你不珍惜呢,所以,對不起啦。”
杜烈喃喃自語,無事孫爺哀求的目光,手腕微微用力。
哢嚓!
伴隨著一陣毛骨悚然的聲音。
孫爺的脖子當場被他擰斷,無力地耷拉著,死不瞑目!
“住手,你對孫爺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