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眼眸,深邃如淵。
迎著那雙平靜的眼睛,齊軒昂隻覺毛骨悚然,背脊生寒。
好像掉入了冰窟一般。
頭皮都快要炸裂了。
他能夠感覺到麵前男子的恐怖殺機,這股殺雞是屠殺千人萬人才能夠蘊養出來的。
也就是說,對方是真正的殺人如麻。
想要殺他也是簡簡單單。
“蜀……蜀都大學,我背後的人都在那裡。我知道你應該是來找人的,你找的人應該也在那裡。”
齊軒昂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聲音都發起抖來,幾乎差點嚇尿,哪敢和霍辰有半句反駁?
“蜀都大學?”
霍辰呢喃了一句,臉上浮現出驚訝之色,倒是真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膽大包天到如此地步。
敢把人藏到學校。
不僅是對蜀都的踐踏,更是對大大夏的踐踏,對他們這些大夏軍人的踐踏。
“挑釁嗎?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看來這些人也不必活了。”
霍辰冷哼一聲,啪的一聲將齊軒昂扔到了地上。
齊軒昂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猖狂,跟爛泥一般貪婪在地,身子不斷抽搐發抖。
簡直就是一條搖尾乞憐的死狗。
很快,霍辰離開了會所。
齊軒昂依舊是臉色煞白,長鬆了口氣,心中懸浮著的那塊石頭也終於落地,感覺自己死裡逃生了一次。
“到底是哪兒出來的狠人?”
“不行,必須要向上麵彙報,否則,一旦等上麵查處下來,我就完了。”
念及至此,齊軒昂再也沒有半分的猶豫,匆匆拿起電話就彙報了起來。
……
與此同時,楊影,張春華也開車來到了張春華的娘家,想要接楊影的外公外婆去參加生日宴,也算是風光一陣子。
張春華之所以那麼趨炎附勢,那麼刻薄,就是繼承了楊影外公的性格。
老頭子雙手負於身後,一幅居功自傲的樣子,還在鄰居麵前好好得瑟了一下,等到鄰居都回家之後,才冷著臉道。
“怎麼回事?那廢物怎麼沒來?難道是看不起我不成?”
咯噔!
楊影心中一沉,滿臉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