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先生當著陳千流的麵下跪,這一幕太驚人了,讓在場的其他人都像是看到了什麼難以想象的事情了一般。
甚至,屠九他們還可以感受得到,沐清風此時是完完全全地顯示出來了他的恐懼,仿佛他麵前的這個青年人,是一個恐怖的存在一樣。
宗師,宗師是什麼?很可怕嗎?
他們同時心裡麵有疑惑,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詞彙。
一個個的臉上,寫著“懵逼”二字。
“我要是你,現在就把手中的那把槍扔掉,不然的話,隻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
就在這時,陳千流的聲音響起,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屠九說道。
而這隻是平淡的一眼,落在屠九的眼中,卻是讓他一下驚恐無比,心中掀起了驚駭,仿佛有一顆炸彈在自己的腦海中炸響,讓他一下失去了思考的意識,腦袋裡麵一片“嗡嗡嗡”。
他看到了什麼?
從陳千流的那一雙目光裡麵,他仿佛看到了一片殺機和一片屍海,陳千流在他的眼中,恍若化成了一尊高高在上的殺神。
隻是一道目光,他感覺自己整個人的靈魂像是要被人給勾走了一般,仿佛連同生命都已經不屬於自己。
“啪嗒!”
他的後背冒出了一股寒意,渾身的汗毛都炸開了,他手中的手槍竟然不受自己的手控製,從他的手中掉落下來,屠九整個人身體竟然忍不住顫抖起來,此時哪裡還有剛剛那副一切淡定從容,掌控手中的大哥大姿態?
另外幾個大漢這一刻也是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寒意,仿佛他們正在一頭凶獸的俯視之下,幾人也是身體發抖。
現在壓根連反抗和動手的念頭都沒有了。
他們都很清楚,強大如在場的木先生都誠惶誠恐的跪了下來,那麼他們要是動手,那就是死路一條。
他們可是曾經親眼見識過眼前這位木先生的厲害,即使他們手中有槍,但是木先生要是想殺他們,也是易如反掌,如同殺雞一樣簡單。
木先生尚且如此強大,那麼讓他這樣強大的人跪在麵前的人又如何?
屠九和幾個大漢已經不用多想了。
“現在,你們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陳千流看到這一幕,心中滿意地點點頭,卻是開口對屠九和木先生問道,他的目光掃過包間裡的所有人,沒人敢跟他對視,地上的木先生更是膽寒。
真武界,強者為尊,肉弱強食。
他很清楚,真武者宗師到底有多麼恐怖,要取他這種地級真武者的小命,那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簡單,即使他們現在有槍在手也不行,真武者宗師一旦暴走,即使你槍再多,不到真武者宗師的實力,依舊隻有被殺死的份兒。
“宗師大人請說。”
聽到陳千流的話,沐清風抬起頭來,敬畏地行了一禮說道。
這一幕,讓他身邊的屠九神情又是一震。
“你們口中的主人到底是誰,他為何要謀取葉家,謀取葉家乾什麼?”
陳千流問道,聲音之中說不出來的冷酷與淡漠。
原本,他並不想與葉家陷入過深的糾纏,這些人要害葉佳城也罷,要謀取葉家也罷,其實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他大可不必理會。
但是,千不該萬不該,這些人不該惹到了他的身上。
竟然還想把他煉製成傀儡,這就不可饒恕了,已經侵犯了他殺手之王的威嚴。
當然,這些人也許是無意的,但是他們卻是真真實實地對自己存在了暗害之心,若是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真的是葉佳城身邊的一個小跟班,那豈不是說眼前這些人的目的已經達成?
更重要的是,眼前這些人是聽命與他們身後的人,那個能夠命令他們做事的人才是主謀,因為他的陰謀,這兩人才有了今天這樣的作為。
陳千流從來不是一個聖人,那個人的行為已經侵犯到了他的威嚴,那麼他就要還回去,哪怕那個人原本沒有想到過他的存在,可那個人就是主謀。
“這……”
然而,聽到他的話,地上的木先生卻是臉色為難起來,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變得更加恐懼,說道:“宗師大人,抱歉,您的確很強,我們的生命已經在你的手裡,你要殺我們,我們隻有受死的份兒,但是請原諒,我們不能背叛和出賣我們的主人,您的問題,我們不能回答。”
木清風說道這裡,臉上露出了決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