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怎麼憤怒,陳千流最終還是壓製了下來。
雖說他現在通過金立國筆記本大概知道了十年前的事情。
可是,金立國如今的動向成謎,陳千流縱然憤怒也無濟於事。
後山上的墳墓並不能夠證明什麼。
陳千流也想過要把金立國的墳墓給掘開來看看,裡麵死去的人到底是不是金立國,可是他從那位大嬸的口中也知道,金家十年前被燒成一片廢墟,連同那幾具貌似金家人的屍體也被燒的模糊不全。
即使他扒開了金立國的墳墓,金立國的屍體也早已腐敗多年,白骨還剩下幾根都未可知,他又怎麼認得出來那裡麵的人到底是不是金立國本人。
一切還是要等回到江寧市之後,找到葉龍,讓葉龍把證據弄到手,他看了之後才知道。
如果最後的證據表明金立國確實已經死了,那麼算金立國運氣好,躲過了一劫,但如果表明金立國那是詐死,那麼他就自求多福了。
陳千流想到,嘴角冷笑了一下,目光陰沉。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裡也閃現出了密社這個組織。
與金立國不同的是,這個密社並沒有完全蹤跡全無,反而是很早之前便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不得不說,這還真是無巧不成書,或許冥冥之中早有天意注定,自己與這個神秘的所謂的“密社”必然產生糾結和聯係。
早之前陳千流對於這個密社並沒有太注意,但是從現在起,這個密社已經成為了他關注的對象之一。
父親當年的案子經過他已經差不多了解了,那麼剩下的便是找到謀害父親的人,為父親報仇洗去冤屈!
密社的確強大,陳千流原來的時候並不是太想與這個密社車扯上關係,因為他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即使他答應了小野芳子要將小野芳子的弟弟從密社的手中救出來,可沒想過要跟密社開戰。
然而現在,為了父親,即使要窮儘一生之力,掀翻整個密社,他也將在所不惜!
陳千流的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他久久佇立在酒店的窗前。
而另一邊。
陳千流憤怒的同時。
一家醫院裡麵,天哥也很憤怒。
天哥名字叫楊天,他是一個年紀三十剛冒頭的男人,身軀高大,一米八多,長相普通,但是他本人在青陽鎮周邊的一片地區卻是很有地位,是個人物。
天哥的身上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在流淌,他披一件黑色大風衣,身體像是寶劍一樣挺拔,他的身後是幾名氣息強悍的大漢小弟,對他很是恭敬。
很明顯,天哥是一個很有地位的人。
如果陳千流在此的話,就能感覺到,這個天哥,居然還是個人級境界初期的高手。
這樣的高手,足以以一人之力獨戰十五名普通的成年壯漢而不落敗,可以說,並不普通。
此刻,天哥的臉色陰沉無比,顯得有些難看,身上的氣息冰冷得滲人。
在他的麵前,是兩個躺在病床上如同殘廢了一般的男子,他們的小腿硬生生被人給踩斷了。
這兩人不是彆人,正是之前想要教訓陳千流的軍哥和飛哥。
陳千流放他們離開之後,兩人很快就被送到了醫院,經過醫生的一番治療,兩人的腿總算是保住了,但是至少要修養半年。
傷筋動骨一百天,也就是說,兩人在半年內,將會成為廢人,什麼也做不了。
在兩人的腿上,還訂上了鋼釘,打上了石膏,然後兩人的腿被吊了起來,看上去一副淒慘的情景。
“天哥,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那個小子不光欺負了小飛,打傷我,還打傷了我們十來個小弟,我恨啊,我給您丟臉了……”
一見到天哥,軍哥躺在床上,立馬發出了可憐的聲音,他看著楊天說道,臉上浮現出一抹慚愧之色,但是眼中卻全是不甘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