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就在葫蘆街,那個變態殺人犯的妻子毛露露死的那個屋子裡,一道身影無聲無息地浮現。
當這道身影看到地上早已經死去的毛露露的時候,他微微傳來了一聲歎息:“雖然你和你丈夫對於組織來說隻是兩隻不起眼的螻蟻而已,可有可無,但是哪怕你們是螻蟻,可你們也是組織的人,這些年來為組織在江寧市建立的血站做了不少貢獻,我會查明是什麼人殺了你,那個人敢殺了你,那麼他就要受到組織的死亡審判!”
“組織的威嚴,不容侵犯!”
這道身影處在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長相,隻是他的聲音幽幽,像是厲鬼在說話,十分冷酷,他的話音落下之後,整個屋子裡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好幾度,一股淩冽的殺意仿佛寒冬一般彌漫開來。
隨後,這道身影一閃,消失不見,仿佛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江寧市的一個碼頭上。
這裡有一條江,可以行船。
在古代的時候,書生們要出門進京趕考或者是商客來往都會選擇坐船進出。
雖然如今已經是飛機高速火車遍地走的時代,但是江上的航運依舊興盛發達。
尤其是一些旅客,因為喜歡沿江的優美景色,所以更願意選擇坐船。
就在今日。
一艘從西南方向駛來的大船緩緩靠岸,然後幾道身影從船上走了下來,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平時的時候,碼頭上來來往往的人也有許多,大家並沒怎麼關注。
可是今天出現的這些人,卻是與普通人顯得有些不同。
他們的打扮怪異,著裝有些奇怪。
一共七個人,每個人的身上都穿著一件黑色大長袍,而且還像古人一樣留著長發。
在他們的黑色大長袍上,還刻畫著一個骷髏。
尤其是這七人之中,有的人身上還掛著毒蛇,帶著蠍子之類的劇毒動物,這讓他們顯得更加詭異了。
同時,他們的身上還散發出了讓人感到邪惡的氣息,一眼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個邪魔一般。
碼頭上的人們見到這些怪異的人下來之後,一個個急忙像是躲避瘟神一樣避開,深怕被這些人身上的毒物給碰到。
而麵對碼頭上人們投來的異樣目光,這些人仿佛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他們一個個神色泰然自若,仿佛碼頭上的其他人在他們眼中都不存在一樣。
“這就是江寧市嗎?那個殺了李長老的凶手的故鄉?”
這七人來到地麵上,以兩個老頭為首,其中一個老頭看了一眼前方不遠處的江寧市這個城市,眼中一閃,露出了一副輕笑的神情。
“挺美的一個城市,隻是可惜,今晚注定,將有人喋血。”
另一個老頭聞言陰測測的一笑說道,他的眼中,目光殘忍而陰森。
話說完,七人的身體一震,同時都是釋放出了一股強大的殺氣。
隨後,他們登上幾輛早已經停靠在碼頭邊上的黑色轎車,一行人向江寧市市中心駛去。
……
陳千流顯然還不知道這一切。
他坐在車上,終於來到了竹葉會所總部。
“主人,裡麵請。”
在蛇姐的帶領下,陳千流走進了竹葉會所總部。
然後走轉右轉,一番折騰過後,他和蛇姐,終於來到了竹葉會所的地下監牢中。
第一眼見到竹葉會所的監牢,陳千流還是感到有些吃驚。
這是一個看上去隱秘而又堅固的地牢,竟然都是用合金打造而成的。
一走進去,光滑的銅牆鐵壁恍若是走進了M國FBI的總部審訊室裡一般。
當然,雖然這個地牢看上去還挺高端,保衛措施也算是嚴密,但是在陳千流的眼中,也不過就那樣了。
他要是被關在這樣的地牢裡,他足足有一百種方法可以出去,這種監牢對他這樣的殺手之王來說,壓根就不算什麼。
如果他願意,以他現在的實力,他甚至可以一拳轟破這個監牢的銅牆鐵壁。
監牢裡並沒有幾個人,大多都是竹葉會所的人犯事之後被關在這裡。
一間牢房裡,陳千流見到了柳川一郎。
此時的柳川一郎還好好地活著,但是他的身上遍是傷痕,氣息衰弱,勉強能夠保持清醒。
顯然,在之前,蛇姐抓住這個柳川一郎之後,對其動過私刑。
“主人,我弟弟還在他們的手中,所以我……”
蛇姐看到陳千流見到了柳川一郎的慘狀,她深怕陳千流誤會什麼,急忙解釋道。
陳千流卻是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多說。
他能夠理解小野芳子的行為。
心中暗道,看來小野芳子的確是很想救她的弟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