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用吼出來的,仿佛一頭喪失理智的野獸。
到了這個時候,他不用陳千流和蛇姐多說,他已經清楚,自己先前的偽裝已經被識破了。
當下,也不再隱藏。
“哢嚓!”
但他的聲音剛剛響起,陳千流眼中冷光一閃,便一把捏住了他的嘴巴,隻是稍微一用力,立刻他的兩顆牙齒就掉了出來。
“說,你究竟把芳子的弟弟藏到哪裡去了?”下一刻,陳千流冷冷看著他說道。
“哈哈……“
聽到陳千流的話,柳川一郎卻是發瘋一般笑了起來,他看著陳千流,露出了猙獰之色:“這位尊貴的華夏宗師大人,我知道你很強大,可是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不管我又沒有說出實話,最後你們都會殺掉我,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說?”
“找死!”
蛇姐聽到他的話,頓時就是勃然大怒。
她沒想到,柳川一郎到了現在還這麼嘴硬,更讓她氣憤的是,先前她竟然沒有看出來這家夥說的是假話,被他給耍了。
眼看她忍不住又要給柳川一郎來一刀。
陳千流這時候伸手攔住了她。
“老板……”蛇姐一怔。
陳千流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衝動。
蛇姐不甘地把手放下後,陳千流這才看著柳川一郎,突然發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柳川一郎看到陳千流發笑,他不禁皺了皺眉,有些疑惑。
自己剛剛都那樣說了,這家夥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嗎?還笑得出來。
他卻是不知,陳千流的笑有時候比不笑更加危險,他的笑,恰恰反襯出了他此刻內心極為生氣。
但他表麵一副和善的樣子,用一種極其平靜的眼神看著柳川一郎說道:“柳川一郎,你聽說過一種殺人的手法嗎,就是先將一個人埋入沙子裡,然後在其腦袋開一個洞口,接著往裡麵灌入水銀,水銀受到重力影響,就會往下流入,接著那人因為身體受到水銀的刺激,身體發癢,就會忍不住想要擺脫這種感覺,可是他被周身都被埋在土裡,根本無法動彈,隻有腦袋上麵有一個洞口,於是他就會朝著那個洞口奮力地往上爬,這樣一爬,你猜最後結果怎麼著?“
“怎麼著?”柳川一郎下意識問道,瞪大了眼睛,他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殺人手法。
“嘭!”
陳千流對他微微一笑,“等那個人完全從洞裡爬出來的時候,他的身上,就沒有人皮,一張皮全都脫落了。”
“什麼!”
聽到陳千流說道這裡,柳川一郎不禁吃了一驚,打了一個寒顫,臉上明顯浮現出一抹驚恐。
陳千流繼續道:“這還不是最慘的,這時候再將準備好的蜂蜜灑在其身上,然後螞蟻就會受到蜂蜜的誘惑,紛紛向這人爬來。”
“你……你……”柳川一郎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下緊張萬分起來,想到陳千流剛剛描述地那種情景,他的頭皮都發麻起來,隻覺得渾身好像也開始癢癢了。
但陳千流似乎還沒有就此結束,他盯著柳川一郎用一種循循善誘般的語氣說道:“你說,要是我把這種方法用在你身上,你會是什麼感受?你覺得,單憑你所謂的武士道精神,能夠抵抗嗎?”
“不不不,尊敬的華夏宗師,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一名武者,我求求你,你可以殺死我,但是請給我一個痛快……”柳川一郎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下一刻直接就被嚇得臉色發白起來,一個勁地說道,驚恐萬分。
他的確是被陳千流說的這種方法嚇壞了。
“哼!”
陳千流見到他這樣,冷哼一聲,大手一甩,然後就冷酷地站了起來說道:“那就說出實情,芳子的弟弟到底在哪兒!”
聽到陳千流的話,柳川一郎蔫了。
“血站。”
最終,他敗下陣來,說出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