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北嶼身體顫抖地說道,他能夠預感到,自己回國後,下場必然會很慘,但這時候作為一名武士,他沒有反駁,隻能乖乖應下來。
也容不得他反駁,扶桑的武士規則一向如此。
上級從來不會問你事情發生地原因,他們隻關心結果,你要是反駁找理由,那後果更是嚴重。
柳川晴看了他一眼,隨即似乎沒有耐心跟他計較這些,接著問道:“我聽說柳川一郎來到江寧的第一站便是這裡,同時他還帶來了一個男孩兒,就藏在這裡,這是真的嗎?”
“回柳川大人的話,是真的,一郎少爺確實帶來了一個男孩兒。”
小島北嶼聞言,不敢不答,這時候抬起頭來說道。
“他現在在哪裡?”
柳川晴眼前一亮。
他昨日在怒龍山被毀掉之後,讓手下的人去調查柳川一郎和基地被毀的線索,基地被毀的線索倒是暫時還沒有查到,但是關於柳川一郎的失蹤的線索,卻是查到了一點。
其中就有一條,說柳川一郎的失蹤,極其可能跟他從扶桑帶來的這個男孩兒有關,並且柳川一郎把這個男孩兒放在了血站。
知道這一點後,柳川晴於是就馬不停蹄地帶著人來了這裡。
“回大人的話,這個男孩兒現在就關押在地下室一個屋子裡。”聽到柳川晴的話,小島北嶼答道。
“帶我去見他、”
柳川晴淡淡地說道。
“是。”
小島北嶼聞言恭敬地答道,然後顫巍巍地帶著柳川晴一行人走進了前方的豆製品廠裡。
一行人走進豆製品廠,入眼便是幾天生產線正在告訴運作,裡麵也是擺滿了機器,看上去跟一家正規的公司企業沒有多大區彆。
但是隻有他們這些人心裡清楚,眼前這一切不過都是偽裝而已。
他們真正要做的事情,都在這個廠房的地下。
在這個廠房地地下,他們開辟出了三層空間。
每一層空間高三米,長達一百米,寬六十米。
牆壁都是用合金和隔音材料打造的。
一行人從廠房正門而入,左拐右拐的,很快就來到了位於廠房深處的一個電梯口前。
沒有二話,小島北嶼在一麵牆上按了一下,然後打開了一個機關,其中顯露出一個密碼輸入器來。
他在輸入器上按了幾個數字後,一架電梯下一刻就出現在了一行人麵前。
當下,電梯門打開,他們走進電梯,進入地下。
位於豆製品地下二層地一個房間門口。
柳川晴一行人在小島北嶼的帶領下,最後出現在這裡。
他們從門上的一個開口往房間裡麵看去,頓時隻見到一個男孩兒正孤獨無助,精神恐懼緊張地蹲在牆角。
“柳川大人,這就是一郎少爺帶來的那個人,他的名字叫小野田全。”見到這個男孩兒後,小島北嶼便對柳川晴說道。
柳川晴看了一眼男孩兒後,目光收了回來,落在小島北嶼臉上:“一郎把這個男孩兒帶到這裡來的時候,有沒有說過什麼?”
小島北嶼連忙恭敬地說道:“回柳川大人的話,一郎少爺沒有說什麼,隻是讓我們仔細照看這個男孩兒,說是這個男孩兒對我們建立下一個血站十分重要,然後他就離開了。”
柳川晴眉頭微微一皺,眼神閃爍起來,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有這個男孩兒的資料嗎,我要看一下。”
“有。”
小島北嶼聞言,連忙就將一份關於小野田全的資料遞到了柳川晴的麵前。
“小野芳子?竹葉會……”
而當看到這份資料中新出現的一個名字的時候,這個來自扶桑的宗師猛然眼瞳收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