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半天,給他的兩個選擇,都沒有床啊。
不過陳風也清楚,想要唐瑾萱立刻接受自己,還不是時候。於是笑了笑,道:“那行,你先睡吧。我先出去把酒醒了。”
說完,便轉身出去。
經過微風輕輕地一吹,他的酒意立刻清醒。刹那間渾身氣勢一變,宛如一頭獵豹,縱深一躍,消失在了張家的院子。
與此同時,江北南郊富人區,一棟彆墅內。
“乾爸,你一定要為我出口惡氣啊!”
“那個陳風簡直禽獸不如。”
“他不但占我便宜,還把狂龍給打成重傷。更是狂妄揚言,武盟的人敢找他麻煩,他就把武盟給滅了!”
“我不想墜了您的威風,就把您搬了出來,可沒想到那家夥居然再次口放狂言。”
“說武盟的副盟主又能算什麼?不識抬舉一樣揍!”
“乾爸,這家夥實在是太囂張了,您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就算不是為了我出頭,可為了您和武盟的名聲,也要出手啊!”
潘心蓮故意把自己搞得無比狼狽,委屈的控訴著。
她腳下的擔架上,則躺著渾身被包裹著的狂龍。
大廳的太師椅上,一個滿頭白發的花甲老者靜靜地聽著。
不過,老人聽了潘心蓮的控訴,就好像沒當一回事。
他的眉頭緊皺,似乎有些不安。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門外,就像是在等什麼一樣。
“乾爸,我說的這些您聽到了沒有?”
“難道你是打算不管我的事情了嗎?”
“你要是不管女兒,那女兒就自己去跟陳風拚命。到時候要是被他占便宜了,損失你副盟主的名聲,你可彆怪我。”
潘心蓮不禁有些惱怒。
平日裡乾爸什麼事都依著她,今天為何一言不發?
突然,楊三刀噌的一聲站了起來。
潘心蓮無比激動地說道:“乾爸,您打算對付那個陳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