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孤身一人,站在樓頂邊緣,目光注視著繁華城市的萬家燈火。
略顯低矮的身體,就像是能被一陣風就給吹下去。
然而,卻又給人一種巋然不動之感!
就好像攀爬在懸崖峭壁上,曆經百年風雨的老鬆。
“真沒想到,你居然敢上來。”
他沒有回頭,突然冷笑一聲說道。
不是彆人,正是今晚在宴會之上,說來此取一個人人頭的那個家夥,也就是來殺陳風的牛畢。
很顯然,牛畢在宴會上並沒有開玩笑。
“你是何玉寶的手下?”陳風笑了笑。
牛畢搖了搖頭,“何玉寶不過是何家一個遠房廢物,他還沒資格讓我做他手下。”
“不過,我的主子現在還有用到何玉寶的地方,所以就出手幫一下他。”
“因此,我是看在主子的麵子上,才來取你項上人頭!”
他目光如一把鋒利的刀子,“你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就算何玉寶是一個廢物,但是也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陳風冷哼一聲,“是嗎?不過在我眼裡,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是不能得罪的。”
“而且我得罪人,從來不問他是哪個家族的。”
“在我眼裡,你們何家,狗屁都不是。”
“你說什麼?!”
牛畢原本還打算給陳風一個求饒的機會,然後稍微教訓一下。
可是聽到這句話,臉色驟然一變。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陳風冷笑道,“我上來,不是給你什麼麵子,隻是不想有一些阿貓阿狗,影響到我老婆。”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滾回羊城,告訴你的主子,我陳風不是他能得罪起的人!”
“否則......”
牛畢見過狂的,還沒見過這麼狂的,瞬間怒不可遏,“否則你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