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範二爺臉色不對勁。
我這心裡暗叫一聲不好,於是上前詢問道:“範二爺,是否感覺有些異常?”
範二爺稍微琢磨了一下。
“異常?從何談起?”
我見範二爺有虛汗,練家子身體都好得很,這範二爺雖然說不算是高手,可剛剛幾組動作耍的極好,應該是有底子的。
可著汗卻不對勁。
“範二爺,你不覺的身子虛,手腳冰涼?早晨耍了一套拳法,沒感覺到不對勁嗎?”
這麼一說,範二爺倒是察覺到不對勁。
好像確實感覺到今日比往昔身體沉重了許多。
“仔細一琢磨,好像確實有些異常。”
我已經知曉大概,範二爺是被人下了降頭,與我和裴不了一樣,隻是範二爺的降頭,是要命的。
我將自己的遭遇也說了一遍。
“二爺,你彆怪我多心。”
“若真的是邪道覬覦你家的產業,亦或者是氣數,絕不敢如此囂張。”
“你範家,是否的罪過什麼人?”
範二爺有些疑惑。
在院子內坐下,我等也隨行而坐。
他考慮片刻,反而問我:“那,這到底是何種法術?”
事已至此,我有了一個大致的推斷。
“應該是降頭術的一種,但具體情況還需要見到真正的施術者才可以得知,此人精通陰陽鬼術,又會降頭,想來是個無門無派之人。”
“範老爺子活著,他身上的氣運最克此類人,故而不敢輕舉妄動,但範老爺子仙逝,這氣運就無法保護範家。”
我將自己的見解說出。
範二爺思考片刻後,這才說道:“我範家,一向與人為善,不可能得罪他人。”
我很是謹慎的說道:“範二爺,話彆說的太死。”
“人無完人。”
範二爺明白這其中的道理,思緒飄遠。
對我們說道:“說實話,我範思遠,此生從未與人結仇。”
“範家的家訓,那便是寧可虧己,不負旁人。”
“在下並非自吹自擂,即便是做混蛋的年輕時期,江湖上的豪傑,也要尊稱我一聲二爺,我以忠義立身,絕不會虧待他人。”
這一點,我相信。
範二爺一身正氣,但很多事情並非絕對,就算是一身正氣,也會遭人嫉妒,怨懟。
於是我提醒道:“範二爺。”
“你是如何,這也不過是你自己的看法,你確定真的沒有的罪過他人?”
在我的追問下。
範二爺陷入沉默,他認真思考。
一件小事讓他響起,也許這件事是個關鍵,於是範二爺說道:“照你這麼說,我或許還真有一個仇家。”
隨後範二爺笑著搖頭。
“不,說是仇家,倒也不準確。”
範二爺想起來,那年的一件怪事,他為我們說明了,當年的事情。
大概是二十年前。
那時候範家莊園翻修新建,也是為了迎接新時代,畢竟千禧年到了,誰都想要圖個好彩頭。
範家莊園,請來了大批的工人進行翻新。
在這工人之中,有一位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