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價吧。”我皺著眉頭，不想卷進漩渦中。
從目前了解的情況來看，這次的事情恐怕會比之前更加麻煩，還是算了吧，於嬌嬌這邊都沒解決，而且小浩那邊還沒徹底結束，我現在可分不出更多的精力。
“老夫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除了凶手本人外，隻有老夫知道此女的下落，若是你們錯過了，將會再也找不到她。”老者胸有成竹，笑嗬嗬的，看上去對自己的本事相當自信。
無論如何，我都不想被拿捏，掃了眼他，喚上裴不了就要離開。
線索什麼的，隻要存在，我就不信找不到，大不了就是翻遍偌大的長安城，可我並不想被拿捏。
不管老者說的真假，他和小胡子百事通之間可能有些恩怨，在沒有弄清楚他們誰比較靠譜前，我真的不想選擇站隊。
一個不好，可能就會得罪了真正的百事通。
“既然閣下不願意交易，那就算了吧。”丟下一句話，我轉身離開。
“年輕人，你會想通的，老夫明晚還在這裡等你們。”身後傳來老者的聲音，我沒有回頭。
走出鬼市後，裴不了問出心中疑惑，“小秦爺，咱們為什麼不直接答應下來，不管他是真的還是假的，應該都是有本事的，隻要他告訴咱們的地址找不到人，咱們就可以去揭穿他。”
“你覺得小胡子和白胡子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我停下來，準備點醒他。
他到現在還沒明白嘛，這分明是兩個人在博弈，若是二人誰手段低劣一點，恐怕早就分出勝負了，也不會僵持到現在。
雖然沒有得知最終地點，但我可以根據目前得到的線索，進行判斷，老者剛才說的話，大概率也是真的。
如果於嬌嬌隻剩下一縷殘魂，更多的是依靠本能在行動，招魂術失敗也能夠解釋通了，甚至就連陰差找不到人，也得到了解釋。
陰差抓捕亡魂，是要其三魂七魄俱在，形體完整的情況下，殘魂的話，壓根就不會引起主意，也不會讓陰差大費周章的跑一趟。
“我倒是覺得他們二位都是真的，可能和故事裡說的一樣，兩人負責的範圍不一樣，隻是中間存在某些咱們不知道的事，才會出現兩個百事通。”裴不了搖頭晃腦的一通分析。
“這件事就到這裡吧，不管真假，與咱們無關，明天看看方元那裡的調查如何，也許他會帶給我們驚喜也說不定。”畢竟是專業的私家偵探，掌握點線索也是有可能的。
裴不了聽完後，欲言又止。
“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出來，在我麵前，不要有任何顧忌。”合作了這麼久，感覺他還是對我保持著敬畏，沒有完全放開。
“咱們這邊既然被凶手盯上了，那麼方元會不會也被凶手盯上？”裴不了吞吐許久，吐出一句話來。
雖然按照某些規則來說，方元是不會有危險的。
可是凶手都已經對於嬌嬌下手了，已經破壞了規則的情況下，就算是再次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不得不說，裴不了這個問題倒是問到了點子上。
關鍵是我還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看看明天，方元會不會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