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不了,裴不了。”
表麵我很鎮定,早在內心不由大罵。
這腦殘玩意,不曉得在哪給我整了個大褂,看上去和江湖騙子一模一樣。
“小秦爺我來了。”裴不了甚至貼上了胡子。
看上去做作且讓我煩躁。
“什麼玩意這是,給我穿這個。”我不滿的想把身上穿的大褂脫下。
卻引來裴不了的阻止,就差跪下來求我了。
“小秦爺,你不知道這譚家最迷信這些,我們這身打扮是在博取好感度,得到的消息肯定也是可靠的。”
這胖子真是心寬體胖,心眼也不少,我打量著裴不了,他和我加一起還真有幾分從山上下來作法的大師,有那味了。
行吧,我也不是計較的人,從地址上,和裴不了一起來到了譚家大門外。
氣派,闊綽,豪門世家,映入我眼簾的時候,我就想到這些詞,很快,譚家門外有個身穿製服的人發現了我和裴不了。
“喂,說你們呢,哪來回哪去!”那穿製服的保鏢拿著電棍對著我們大吼大叫,活脫像隻犬吠的狗。
“敢問是否家中有劫不知怎麼渡,我可以幫你們。”
裴不了走上前幾步,隔著鐵柵欄輕言細語的對著保鏢說道。
“你他媽誰和誰呢,說人話!”
保鏢對著裴不了沒好氣的說道。
本來很淡定的他,朝著我的方向翻了個白眼,又回答道:“你們譚家最近是不是在辦喪事。”
我站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保鏢的眼珠差點瞪出來。
他整理著製服,湊近裴不了問道:“大師,你是神人啊,你怎麼知道的,這個消息除了內部人員,外人一概不知,莫非你就是太太整天說的活神?”
從保鏢的話語中得知,譚元聰的母親是個信徒。
“稍等,我去給太太說。”
他很是激動的奔向大門,我和裴不了站在鐵欄處等,還真沒想到裴不了現在是換了一個模式在做生意。
“嘿嘿,小秦爺,我這招可以吧,欲擒故縱。”
看他一副嘚瑟的模樣,我儘量不鄙夷他。
對話中,保鏢急匆匆的打開了鐵柵欄,對我們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畢恭畢敬的做出請的姿態,我和裴不了走近了譚家的大門。
門一開,一股怨氣纏繞,沒有個百八年的冤魂,不曾形成如此怨念。
不可能是譚元聰,他死有餘辜。
陳文靜?我內心微微起一絲的波瀾,那氣像是衝天般的火急火燎,一衝而出譚家門外。
“好重的怨氣!”
門口的金絲木楠柱上,貼著幾張零零散散的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