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從我的四麵八方襲來,像極了一個軍團的兵力,猛烈對我發動攻擊。
沒辦法,我用力猛蹬那些娃娃,想要掙開它們,沒想到我的大腿根本使不上力氣,我使出吃奶的勁,好不容易伸出一隻手要去扒拉眼前的女子。
那女子對我一瞪眼,我整個身體飄飄然,可我的意識是清醒的。
她究竟是什麼人,會如此囂張,術法還不賴。
我用意念控製我的想法,迅速調整了自己的狀態,立馬恢複了清醒。
沒想到還是撲空了,我的手懸在空中,眼看就要摔倒,我立馬一個空中翻轉,呼,穩住了。
看向那邊時,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還有幾個零零散散的娃娃襲來,我不耐煩的踢開,浪費了好幾分鐘,我奪門而出,已經看不到那個女人,隻有剩下一張人皮。
我手中捏著那張人皮,想著她究竟是何許人,這時裴不了和偵探跑了過來,喘著粗氣問我:“小秦爺,老奶奶人呢。”
這一開口,把我給惹怒了。
“彆說了,人跑了。”
我把那張人皮狠狠地摔在地下,偵探向我提出他要帶陳文靜的屍體回去。
這又沒什麼可阻撓的,我點頭同意了,不過在這之前要驅散怨氣。
“裴不了。”我回頭看了一眼裴不了,他很快明了我的意思,與偵探積極的去搬陳文靜的屍體,到空曠的位置。
看到眼前的陳文靜,她的屍體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人在掙紮之後還不能掙脫擺布是最大的悲劇。
“銀針、三兩錢紙、還有那些娃娃全給我抱來,集中在這燒掉。”
裴不了照我的話照做,我拿著銀針在陳文靜的冰涼屍體上紮了幾個穴位,人生前紮針是通氣,人死後紮銀針是釋放怨氣。
看我的這番操作,偵探躲得遠遠的。生怕屍體又再一次的坐起來。
見他這般在意,我帶有不屑的語氣說道:“要是我不處理,你帶回去出了事還得是我的責任,正所謂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能半途而廢。”
我右手掐著陳文靜的大動脈部位,一針準確的紮了下去。
突然,她的嘴微張,有股黑氣從她的體內泄出,我立即轉頭避開,總算是把術法從她體內排出。
處理完後,我和裴不了搭把手將陳文靜的屍體運上車,偵探對我和裴不了很是感激,走之前對著我和裴不了鞠躬,說是幫他破了案。
“當然,這都是小秦爺的功勞。”
裴不了還不忘抬高我的地位,這都什麼時候了,我可沒這樣的心情。
“好了,趕緊回去交差吧,我們也該走了。”
聽我說這話的裴不了,似乎還有些遲疑。
原來,偵探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一桌好酒好菜要犒勞我們,見我心情沒了,不敢提出其他的意見。
偵探離開後,裴不了疑惑的看著我問道:“小秦爺,你不會是太心疼陳文靜,飯都吃不下了吧。”
“我是很心疼她的遭遇,不過我現在在想一件更加棘手的事,那個女人到底是從哪來的,身手敏捷,術法高超。”
“你是說剛才的那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