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徐家派來的人,目的未必是要救走徐言君。”順著秦無雙說剛剛的話,陳天龍冷漠的說道,“隻不過,我們現在也不知道徐家真實的目的是什麼而已。”
“陳先生,我怎麼感覺我的頭越來越大。”眼看著情況還有局勢越來越複雜,秦無雙十分無奈地聳了聳肩。
“彆急,既然對方彆有目的,那麼不等我找他們,他們呀也一定會找我。”相比於秦無雙的漫無頭緒,陳天龍則要平靜很多,“而且,徐言軍落在我們手上和落在徐家人的手上,幾乎沒什麼不同。”
“此話怎講?”秦無雙疑惑的說問道。
“徐家的局勢你應該比我清楚,而且徐言君是什麼樣的身份你也應該清楚。”陳天龍淡淡的講述道。
聽到這話,秦無雙思索一番後回答道:“您的意思是,把徐言君帶走的那個人與徐言君不和?”
“這一點從地上的血就能看出。”聽到這個問題,陳天龍指著地上從病房一直綿延到走廊的鮮血,“如果對方真的是來救徐言軍的,那麼絕對不會這麼粗心。”
“換句話說,前來救徐言君的這個人,定然與其不合!”
“原來如此。”聽到這一係列的分析,秦無雙不由的被陳天龍這番推測折服,“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你在這間病房裡找找吧,如果我的推測沒錯的話,徐言君那麼聰明的人,為了自保一定會留下線索。”
說著,陳天龍便開始仔細的觀察病房。
病房之中,一切東西的陳列擺設都與他之前離開是一模一樣。
如果說有哪一樣東西有違和感的話,那就隻剩病床上被疊好的被子了。
按理來說,出生於豪門世家的徐言軍自小便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