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雖然年邁,但勝在可以起身,所以他散步並作一步,連忙來到陳天龍的身邊。
而那中年人,雙腿打著石膏坐在輪椅之上不變其身,但卻也是連忙拱手行禮。
“陳先生,快快請坐。”
在滁州市風頭無兩,身份地位以及全市無人能出其右的老人,此時此刻在成八荒的麵前,像極了一個幾近諂媚的老奴才。
入座之後,老人畢恭畢敬的給陳天龍斷了一盞茶去。
後者接過茶杯,將其放到深色茶幾之上,並不斷的打量著眼前這位老人。
“張老爺子這樣的大人物,這樣的大忙人,今天叫我來所謂何事?”
此話一出,張老爺子隻覺得雙腿發軟。
“陳先生,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老夫空七十有餘,與您相比也不過是井底之蛙而已。”
“倒也未必吧?”轉動茶杯,一臉玩味的看了看老人,隨後又將視線挪到了輪椅上張生的身上,“說不定在貴公子的眼中,我才是那隻不知天地為何物的青蛙吧。”
“陳先生張生已經知錯!!”
聽聞此言之後,張生不顧雙腿的傷勢,十分慌亂的從輪椅上爬了下來,兩隻膝蓋接回的他不能規定也是隻能趴在地上對著陳天龍不斷磕著響頭。
“昨夜是張生愚昧,是張生不知死活,是張生自作自受……”
張生的嘴上不斷說著道歉的話,額頭也不斷的猛烈撞擊在地板之上。
他知道憑借眼前這人的權勢,想讓張家消失,不過是一個電話或者說一念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