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人不是首輔大人的黨羽,那他冒犯了自己的上司,我作為他的上司教訓他幾句也在情理之中,你憑什麼插手啊?”
見魏忠否認範岩是他的黨羽陳天龍露出了冷笑。
“國柱大人,不要忘了我魏忠身為華夏首輔,乃是百官之首,而今你們兩個官員在這裡大打出手,我怎麼沒有資格管?”魏忠麵色陰沉的回應道。
“我想忘記事情的人應該是你吧首輔大人?”陳天龍冷笑連連,“如今我成為了華夏的上國柱,在官場之中為首的已經不是你一人了,你我本是同級彆,既然你是百官之首,那我也是一樣的。”
“你我同樣都有監察百官的權利,而今我都有這種權利教訓,一個不懂得規矩的人,首輔大人,你又憑什麼插手?”
“或者說你有什麼資格插手?”
在場的文武百官:“……”
在聽到陳天龍這番話後之後,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為誰也沒有想到,陳天龍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質問魏忠有什麼資格管他。
當然震驚的同時,陳天龍這一番話說的也不無道理。
在華夏的廟堂之中,國柱與首輔本就是同一級彆,本就同樣擁有著監察百官的權利。
所以陳天龍在教訓範岩的時候,魏忠確實不便出手阻止。
這件事情魏忠自己本人也心知肚明,所以在聽到陳天龍這番話之後,他雖然生氣,但卻無力反駁。
可越是這樣,陳天龍越不會放過魏忠:“除此之外,你為終身為一屆國柱,怎麼可能不知道國柱登場,百官退讓這個規矩!”
“可如今你明知道今日是我身為國柱第一次登堂的日子,卻想帶領文武百官走在我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