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重遊,可是卻物是人非。
“站住,看不見牌子啊?今天這兒被包場了。”
一個門童樣子的保安擋住了路,凶神惡煞地警告道。
他指著一塊牌子,上麵寫著包場二字,最底下是一行小字:預祝關山先生,楚夢歌女士好事天成。
“看清楚沒有?看清楚趕緊走,今天是有大家族在這裡訂婚聯姻,彆瞎往前湊,小心一會兒得罪了人。”
這門童一臉的刻薄,滿臉的不耐煩。
霍飛弦透過透明落地窗往裡看了一眼,隻見楚夢歌低垂著頭坐在一個男人身邊,漂亮的臉蛋上掛著愁容,看著就讓人心疼。
楚軍坐在楚夢歌的對麵,憂慮地看著他的女兒,幾個老人簇擁著楚夢歌和一個年輕男人,嘻嘻哈哈地說著什麼,沒一會兒,那男人就拽著楚夢歌起來,給各位長輩敬酒。
敬完了酒以後,那男人便借著酒勁,把楚夢歌摟進了自己的懷裡,手還不老實地亂摸,楚夢歌的臉都白了。
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關山了,霍飛弦看不清關山的長相,可關山就挺不直的身板,和有些虛胖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
當著那麼多長輩的麵,關山的手放在楚夢歌的細腰上,還一個勁兒地往上滑,淫笑著看著楚夢歌:“小美人,你可真漂亮,彆掙紮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楚夢歌拚命地把關山的手往下扒拉,關山卻無賴一樣摟著她:“彆掙紮啊,我們以後要結婚的,你不把遲早得被我摸麼?”
“看什麼看,讓你走沒聽見麼?”
霍飛弦看出神了,猛地被門童抓著衣領推了出去。
“我看你就不像什麼好東西,是不是想鬨事兒?給我滾!”門童沒好氣地,想把霍飛弦推出去。
可這時見了鬼似的,他的拳頭被吸在了霍飛弦的胸口吸住了一樣,竟然怎麼也推不出去。
門童又推了一下,這回不但推不出去,整條胳膊都好像麻痹了一樣。
“你,你這是怎麼回事?”門童著急了,滿頭大汗,“你在搞什麼鬼?”
他抬頭看了一眼,霍飛弦正冷笑著俯視著他。
“我警告你啊,彆搞鬼。”
霍飛弦冷笑道:“搞鬼?你沒做虧心事,又怕什麼鬼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