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疼得快要失去理智了,他的慘叫並沒有引來獄警,為了方便豹子今晚對霍飛弦下黑手,陳睿早就把獄警都調走了。
陳睿捂著肩膀,疼得隻能發出可憐的嗚咽聲,他還算是條漢子,硬是咬著嘴唇不求饒。
屋子裡另外四個人,全都看傻眼了,臉色比死人還難看,那個樣子,像是等待審判的死囚。
更讓他們害怕的是,霍飛弦是在笑——比哭還恐怖的笑!
霍飛弦的視線掃過這幾人的臉:“對了,剛才說要我舔馬桶的,是誰?”
一個染著黃毛的家夥,整個人癱了下來,趴在地上半天坐不起來。
舔馬桶,這誰做得到?那馬桶臟成了那樣,舔完了以後直接會死的!可是如果不按照霍飛弦說的,他更是必死無疑!
霍飛弦說:“你要是不想舔也沒事,在天亮之前,這兒就算是死人了警察也不會來。”
“我,我,我舔我舔。”這人哭著爬向馬桶,看著一層厚厚的尿垢,他泛起了乾嘔。
可是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怪他剛才一時嘴賤,這能怪得了誰呢?
就像霍飛弦說的那樣,如果今天打贏了的是豹子的人,他們會放過霍飛弦麼?
不會。
既然大家都不是好人,那麼就彆惺惺作態地演慈悲為懷了,霍飛弦可不熟悉這一套。
黃毛抱著馬桶,舌頭一接觸到尿垢,直接吐了出來,他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馬桶上。
“大哥,我求你了,放過我這一回,我給你磕頭了!”
他轉身拚命地衝著霍飛弦磕頭,咚咚咚磕頭的聲音在看守所裡都有回響了。
磕了十幾個頭以後,見霍飛弦還是毫無反應,他一邊給自己抽巴掌,一邊磕頭,沒多久,他的臉就腫得不能看了。
“大哥,饒了我,我這輩子都當你的小弟!”
過了五分鐘,他連說話的音調都變了。
而霍飛弦還是那一臉冷漠:“記得舔乾淨點兒,自己舔,彆讓我按著你的臉舔,對你來說更慘。”
黃毛的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兩眼一黑。
修羅是絕對不會饒了他的!
今晚他逃無可逃了,隻能舔著馬桶了。
抱著馬桶,黃毛隻能強忍著惡心,用舌頭把一層一層的尿垢舔了下來,單間裡的另外幾個人一陣陣泛乾嘔。
豹子發著抖,疼得快要失去意識了。
短暫的清醒之中,他有種錯覺,陳睿是把一張惡獸放在了他們的單間。
過了十分鐘,霍飛弦滿意地看著那個乾淨的馬桶,拍了拍黃毛的頭:“難怪你想讓我用舌頭舔馬桶啊,原來這件事兒你乾得很擅長啊。”
黃毛滿臉是眼淚,哇地一聲吐了一地。
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他願意從看見霍飛弦的第一眼起,就直接磕頭認大哥。
和這個人作對為敵,那就是純粹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