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圍的警察和圍觀的群眾外麵,關破軍匆匆趕來,撞上了霍飛弦的視線,愣了一下,扭頭趕緊走了。
看見關破軍走了,霍飛弦鬆了一口氣,這才笑著開始應付陳睿。
他沒回答薑嬋的問題,而是不屑地對陳睿說:“奇了怪了,連你這樣的貪官大蛀蟲都還沒掉官帽子呢,憑什麼讓我束手就擒?”
陳睿當場就炸了:“你說什麼呢?!造謠!謠言!就憑你這句話,我都夠抓你的了!”
薑嬋輕輕地拽了一下霍飛弦,小聲說:“修羅哥哥,你彆亂說,他可是公·安局長。”
“我知道。不過你問問看寧城的百姓,陳睿這個局長是不是貪官大蛀蟲?”
現場圍觀的人很多,霍飛弦這麼問,大家雖然不敢大聲應和,可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大家一下子低聲討論起來。
“對啊,陳睿當然是最貪的。”
“陳睿就是薑臣的一條狗,狗貪是本性啊。”
“這小子不知道是好人壞人,不過他這句話倒是說得在理,陳睿就是個大蛀蟲,咱們寧城現在狗東西橫行,有一半就是陳睿的功勞。”
“可不是麼。要我看,這年輕人不會是知道什麼內幕,所以才會被關進看守所的吧,這可真夠黑的。”
這些聲音不大也不小,剛好夠傳進陳睿的耳朵裡,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雖然都是實話,可是誰愛聽這樣的實話?!這不是在打他的臉麼?
他憤怒地看過去,說話的人太多了,一時半會兒真找不到是哪個!
陳睿臉色通紅,眼睛裡都是紅血絲,像是一頭隨時要發瘋的野獸一樣。
“你會為你的胡說八道付出代價的。修羅,我勸你放下抵抗,要不然,你會後悔的!乖乖跟我回看守所,等候法律的發落。要不然我們就會開槍,不管你功夫有多好,我不信你一個人是這麼多把槍的對手!”
嗬,霍飛弦的心中冷笑。
槍,一把和幾十把,在某些人手中都是一樣的——無用。
他既能躲過一個人的子彈,就能躲過幾十個人的。
隻有不經常摸槍的人,才會把槍當成最無敵的武器,這恰恰是對槍的不熟悉。
在戰場上,隻有最弱的人才會緊緊地抱著槍而死。
而穿過槍林彈雨,如入無人之境地去收割他們性命的,恰是不會帶槍的霍飛弦!
如果不是今天必須得拖點兒時間,霍飛弦真想奪下他們的槍嚇嚇他們,讓陳睿和這幫武警開開眼界,槍是不能對付所有人的。
尤其是對付修羅死神!
不知道警察隊伍中流傳著怎樣的說法,這些警察似乎非常害怕霍飛弦。
除了陳睿拿著大喇叭咋咋呼呼以外,其他人都一臉警惕地看著霍飛弦,看樣子,這些武警並不狂妄。
霍飛弦笑著說:“陳局長,你好威風啊。當初隨便找了個理由,說要關我就關了我,證據也拿不出來,僅僅因為你想關就關。你可比這些槍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