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聽到裡麵邱洛的聲音,馮悅什麼也沒問,低吼了一聲,大家給他讓開一條路,他退後了幾步,一個助跑用肩膀撞向門。
霍飛弦半路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扯了回來。
“乾嘛?”馮悅瞪著霍飛弦,“沒聽見裡麵隊長喊我呢?!”
霍飛弦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你的肩膀和你的腦袋都是鐵做的是不是?走開。”
他把馮悅推到一邊,然後自己從袖子裡抽出一根細鋼絲,捅進鎖孔裡搗鼓了幾下,就好像拿鑰匙開門一樣順暢,很輕鬆地把防盜門捅開了。
特種兵門一擁而入,馮悅著急進去就邱洛,他以為邱洛遇到危險了,沒想到一進去,就看見邱洛正壓製著一個中年男人,拿手銬去拷那個男人的手。
男人在做垂死掙紮,可按著他的可是一個特種兵,這男人一看就腎虛,哪兒是邱洛的對手。
“隊長,你沒事兒吧。”馮悅跑上去問。
“我能有什麼事兒,一個雜魚傷不到我,你去房間,叫輛救護車。”
眾人聽了命令,正要跑進臥室,忽然邱洛又喊了一聲:“等等!一個人去,其餘人在外麵等著,老林,清理群眾,不要圍觀,不準牌照。”
“是!”
馮悅很不解,見邱洛竟然對修羅點了點頭說:“今天多虧了你。”他更不解了。
霍飛弦道:“你先進臥室看看就知道了。”
馮悅隻能將信將疑地跑進臥室,等過了一會兒,他再跑出來,滿臉的吃驚,問霍飛弦:“你怎麼知道?”
“到底怎麼回事啊?”
“裡麵發生了什麼?”
“對啊,彆大啞謎啊。”
其餘幾個特種兵也很好奇,可是有邱洛的命令,他們不敢擅自進去看。
馮悅皺著眉頭,搖頭說:“一個可憐女人,看樣子是被這個人渣強奸了。我已經叫救護車了,隊長,通知公安吧。”
他實在想不明白,修羅是怎麼提前知道裡麵的一切的?!如果不是修羅堅持要進來看看,這女人保不準命都丟了。
霍飛弦說:“我早就說過了,以你們的觀察能力如果上戰場,必死無疑。進門的腳墊處有一截斷掉的口紅,這個牌子很貴。我們在樓下居委會查過這一戶的基本情況,這女人隻是一個普通白領,獨居,一個月4000塊,這個口紅對她來說很珍貴。口紅掉在那麼顯眼的位置,如果是不錯小心弄掉的,她一定會撿起來,就算不是撿起來再用,也會心疼地撿起來看一眼,而不是讓它掉在原地。”
他走到門口,那幾個兵也跟著走了過來,果然,在入門的墊子上真的有一根口紅,剛才大家都沒多想。
霍飛弦把口紅撿起來,說:“口紅上不是很臟,說明掉在地上沒多久。如果這個女主人真的很邋遢,就是掉了不撿的話,這玩意一定已經被踢到邊上去了。”
邱洛恍然大悟:“所以是她不小心弄掉了,當時的情況逼得她無法撿口紅。”
霍飛弦點頭道:“應該是拿鑰匙的時候被人從背後撲了上來,連帶著口紅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