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隻能算是個二線城市,這地方的有錢人並不多,薑臣這輛加長林肯非常紮眼。
孟婷挽著薑臣,這夫妻兩人滿臉的偽善的笑,似乎對霍飛弦非常友善似的,但是隻有他們倆心裡知道,雙方之間早就是勢同水火,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喲,怎麼回事啊,這倆人得罪你了?”薑臣看著地上癱軟著的門童問。
霍飛弦上下打量著薑臣,這個老狐狸是想乾什麼?
其實薑臣今天搞這宴會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請他來,羞辱一番他。
薑臣這人剛愎自用,心眼兒又小,十近衛被霍飛弦給弄廢了,這口氣絕對咽不下!
“薑爺救命,我們,我們也不是有意得罪修羅的,我們跟他要請柬,他磨蹭了半天不肯拿出來,所以我們倆才誤會了的。”
這兩門童此時趕緊抓住了救命稻草,或許,薑臣可以救他們一命。
“我倒是可以饒了你啊。可是你不知道吧,修少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會饒人的。我救不了你。林同,你代修羅,教訓教訓他們。”
“啊?!”
這倆門童還沒來得及反應,林同已經一刀斬下了二人的右手,獻血噴了一地,這兩人滿地打滾,慘叫聲回蕩在哥倫比亞大酒店的門口。
其他人噤若寒蟬,本來是一個高高興興的宴會,這個時候卻染上了一層恐怖,所有人大氣不敢喘,都看著霍飛弦和薑臣。
薑臣,這是殺雞給猴看呢,故意要讓霍飛弦見點兒血。
說難聽點兒,這就跟小學生打架故意放狠話一樣,想用這種方式嚇唬到霍飛弦,幼稚極了,如果不是氣氛不合適,霍飛弦差點兒沒笑出來。
酒店的人立刻出來把這兩倒黴的門童拖了下去,一地的血又刺目又腥臭。
“怎麼樣,修少。我薑家在寧城還是有點兒地位的,你是我的客人,侮辱你就等於侮辱我。誰在寧城敢侮辱我薑家,必定要付出對應的代價。”
霍飛弦笑了笑:“薑先生看起來很生氣啊。看樣子,薑家是被侮辱得不輕啊。”
圍觀的人看傻眼了,這兩人劍拔弩張,針鋒相對,氣氛好像一點就會爆炸一樣。
在寧城,薑家當了幾十年的絕對主宰,他們還是頭一回看有人敢這樣和薑家作對的!
這個修羅,他的膽子太大了!
薑臣這人氣量小,被霍飛弦一句話刺得臉都青了,他捏著拳頭,當場就要發飆,這個時候還好孟婷及時拉住了他。
孟婷笑道:“修少,我聽說你讓人在滿城找著林同呢,你找林同到底有什麼事?現在他人在這兒,你可以當麵說清楚。”
薑臣神色立刻由生氣轉成了獰笑:“不錯,我聽說你又是假裝坐牢,又是去江州折騰了半天假裝搜查,就是要找林同,何必大費周章呢,林同現在就站在你麵前,你問啊。”
“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懂啊,看起來,好像是修羅要對付薑家,結果鬨了半天,都失敗了。”
“哎喲,這兒可是寧城,他要對付薑家,那不是蚍蜉撼大樹麼?怎麼可能成功。”
“就是啊,你看他那一臉倒黴相,還把自己折騰到看守所裡去了,結果這些戲全都白演。”
薑臣的一席話,在圍觀的眾人中引起熱議,不少人都譏笑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