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修羅就是孟婷最後的救命稻草,她隻能死馬當活馬醫,馬上叫人把視屏重新在投影上放了出來。
其實霍飛弦第一遍看視屏的時候,就已經分析完了,所以他才能那麼快就知道薑嬋。
不過,現在他還得再演一演,得騙過薑家這些人。
“你們看,這一個鏡頭拍到的這個東西。”霍飛弦指著畫麵的一個角落,黑漆漆的一片。
“這是什麼啊,烏漆嘛黑的,看不清。”
“對啊,我也看不清,這有什麼特彆的麼?”
孟婷說:“修少明示。”
“橫幅。”霍飛弦道,“你看,這材質,並不是鋼筋水泥,也不是編織袋,看不出來是什麼,但是材質非常軟,應該是布料。而且拉得很緊,沒有鬆開或者破損,這是工地上掛的安全施工的標語橫幅。”
“這,這能說明什麼?”孟婷焦急地問,“我們讓人在寧城的工地上都找了一遍。”
“你們肯定找的是廢棄的工地,因為這個工地看起來不在施工,很像是廢棄的。”霍飛弦說,“其實不是。也許是綁架者收買了什麼人,或者這工地那天恰好沒施工。廢棄工地不會掛安全標語,寧城有多少個正在施工的工地?”
“有三個工地。最近停工的,是大觀國際,停工兩天,有一筆錢沒到位,本來打算後天複工的。”陳懇說道,“這是我們自己家的產業。”
霍飛弦說:“這就對了,讓人去找。”
其實,霍飛弦也是分析完了之後,開車去一個個找的,隻不過他的運氣很好,找的第一個工地就是大觀國際。
“不至於吧,大觀國際有人看守的啊。”陳懇道。
“那說明這個看守的也有問題。帶幾個手腳好的,悄悄接近。”霍飛弦道。
薑臣還沉浸在屈辱之中,反應不過來,孟婷倒是馬上反應過來,對手下吩咐:“快點,去大觀國際。”
“薑臣,你不需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是你自己願意的。”
“這個仇,我薑臣一定會找你要回來。”薑臣低聲說。
“我倆之間,深仇大恨,遲早會算一筆賬的。”霍飛弦也毫不避諱地說道。
“你要去哪兒?!”薑臣大吼。
霍飛弦說:“你女兒一定在大觀國際,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多看你一眼我都惡心。”
“如果人不在呢?!你要是敢騙我……”
“騙你?嗬嗬,我沒那麼卑鄙。”
兩個薑家的十近衛聽到薑臣的話,忙上前擋住霍飛弦的去路。
這十個近衛都斷了一隻手,但是為了不讓人看出來,都裝了義肢。
“老爺還沒允許你走。”
“我要走,還需要誰允許?”
霍飛弦的視線掃在二人臉上,二人臉色頓時發青,緊張得好像被一隻看不見的打手捏住了脖子一樣。
他們忍不住回憶起那天晚上,修羅恐怖如鬼魅!那是薑家十近衛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晚。
被斷了一隻手不說,更重要的是,他們引以為傲的功夫,在霍飛弦和關破軍麵前,竟然不堪一擊。
他們就這樣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