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女人是吃錯藥了麼,剛才還一副要跟他拚命的樣子,現在怎麼忽然變了個人似的。
霍飛弦沒時間和楚夢歌多廢話,衝到了車庫,楚夢歌上車副駕,二人往醫院疾馳。
關破軍已經在第一人民醫院門口等著了,看見霍飛弦的車,他朝二人走過來。
“人在哪兒?什麼情況。”
“問過了,輕微腦震蕩,現在要住院觀察,胳膊沒事兒。不過王驍和鞠美芳好像想讓她出院。”
霍飛弦捏著拳頭:“這一對人渣母子,我不送他們歸西,修羅這個名字算我白叫了。”
霍飛弦拉開了工具箱,楚夢歌嚇了一跳,工具箱裡有一把手槍。
“修羅,你冷靜一點兒。你就算殺了他們母子,小羽難道會原諒你?”關破軍也嚇了一跳,急忙說。
這事就難辦在這兒,要不是飛羽卡在中間,霍飛弦絕不會這樣首鼠兩端。
“那你說怎麼辦?”霍飛弦無奈地問。
“讓楚夢歌先去,要我看,這世界上親情是斬不斷的,可親情會不會變成恨,就看王驍打得凶不凶了。”
關破軍說得是,事到如今,根本沒有和平的解決辦法,隻能長痛不如短痛,讓飛羽看清楚這一家人的真麵目!
霍飛弦往車的後麵看了一眼,關破軍便警覺地跟霍飛弦看往了同一個方向。
“怎麼?”
“沒,夢歌,你先下車吧,有事打電話給我。”
楚夢歌點了點頭,等楚夢歌走遠了,關破軍問:“有人在跟著我們?”
“跟了一早上了。”霍飛弦說。
“要不要我讓人去把他端了?”關破軍問。
霍飛弦笑道:“不用,讓他跟著吧。我不帶路,他怎麼掉坑裡呢?”
在後麵三百多米的一輛三輪摩的裡,林同帶著黑色鬥篷,扭頭躲避著霍飛弦的目光。
“他剛才看了一眼,不過沒發現我。但他果然跟上來了,我覺得不會有其他可能,這個女人肯定就是霍飛羽。”
“如果這女人是霍飛羽,修羅為什麼不把她保護起來?”
“我也不知道,可是看得出來修羅對她很上心,隻要是修羅在乎的女人,都可以作為我們的一枚棋子。”林同道。
孟婷說在電話裡說:“我還是覺得不對勁,你先盯著,不要亂動。”
“你怕什麼?隻要我們控製了這個女人,難道修羅還敢對我們亂來麼?”
孟婷說:“如果隻是棋子,楚夢歌也可以是我們的棋子。”
林同冷笑了一聲:“你沒看出來,修羅根本不在乎楚夢歌,好幾次當場給她難堪。”
“這個修羅心思深沉,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這個人虛虛實實,薑臣這老狐狸都被他耍過幾次,薑家這麼大一條船都差點兒陰溝裡翻船。而且,我擔心的還不是修羅,而是薑臣。”
林同沉聲道:“好,放心,我不亂來。”
“隨時跟我聯係。”
倆人掛了電話後,林同心裡很鬱悶,女人辦事兒就是磨嘰,膽小!
他拿起旁邊的二鍋頭,狠狠地灌了一口酒,然後扣上鬥篷,戴上口罩,拿著匕首就往醫院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