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隊的鼓手嘿嘿一笑:“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先一人來一盞鮑魚,反正這兒是學校的飯店,也貴不到哪裡去。”
“儘管點,不要跟我客氣。”陳大鵬說。
霍飛弦招了招手,叫來了路過的服務員。
“先生……”服務員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霍飛弦的夾著一張一百塊,放進了他的兜裡,他熱情地說,“先生,我有什麼能幫你的?”
“去,把他給我叫到外麵去。說有人找他。”霍飛弦指著陳大鵬。
“陳大鵬啊,好。”
“等等。”霍飛弦拉住他,“你認識他?”
“是啊,我和他一個班的,我是在這兒勤工儉學的,不是專門的服務員。”
“這人怎麼樣?”
“你不認識?”
“我認識他女朋友。”
“哈哈,你彆看玩笑了,陳大鵬,哪兒有女朋友啊,從來沒聽他提過,他追了多少個女神,從來沒追上過,就是一個臭屌絲。不過是個有錢的臭屌絲。”
“他有錢?”
“你沒看見他腳上穿的都是aj麼,這是窮人買得起的?”
“彆說我是誰,叫他出去。”
“你不會,是他的情敵吧?你比他可帥多了,那個女人瞎了眼了看上他看不上你啊。”
“去吧,彆多說閒話。”
服務員一溜煙跑了過去,附在陳大鵬的耳邊不知道低聲說了什麼,霍飛弦看見陳大鵬往門口走去,他也跟著出門了。
陳大鵬左顧右盼,嘀咕著:“誰找我啊。”
“陳大鵬。”霍飛弦叫他的名字,他扭頭過來,疑惑地看著霍飛弦。
“你是誰啊?”
霍飛弦開門見山道:“包黃花的朋友。”
“艸!”陳大鵬啐了一口,“煩不煩?”
“站住。”
霍飛弦擋住了陳大鵬的去路,陳大鵬比他矮了一個頭,而且一個大學生怎麼和一個飽經風霜的雇傭兵比?他在霍飛弦麵前,氣勢弱了不止一點點。
“你想乾嘛?我和包黃花已經分手了,你能讓她彆纏著我了麼?她打電話給我,我都不接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嘛?死纏爛打很難看的!”
“分手,她知道你和她分手了麼?”
“這還用明說,男女之間談朋友,又不是結婚,不聯係了就是分手了啊,你他媽的少多管閒事,給老子讓開。”陳大鵬推了一把霍飛弦,可霍飛弦紋絲不動。
霍飛弦的聲音很冷。
“昨天晚上,她還打了三十萬給你,那時候你們分手了麼?”
陳大鵬一愣,打量著霍飛弦。
他猥瑣地一笑:“你連這事兒都知道,你和她是什麼關係?三十萬,關你屁事,她自己願意的。我們是正常談戀愛,分手了她給我補償費,這不正常麼?”
無恥的人霍飛弦見得多了,陳大鵬這麼無恥的,霍飛弦次身罕見。
他按著陳大鵬的肩膀,眼睛中的殺意令人發寒。
這個人的無恥,已經成功地激起了霍飛弦的殺意。